岳凌钧是陆丞相的人,而众所周知陆丞相是一个护短的,他的前途堪忧啊!
高县令坐在凳子上想对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能给他的靠山写了封信寻求帮助,顺便透个口风。
何府。
一个穿着光鲜的人被一个小厮领着往书房走,一路上,他愁容满面,看的那小厮十分不爽。
“有那么棘手吗?我们老爷可是州府的首富,还是知府的小舅子,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你老爷这般害怕?”
来送信的高县令手下高六苦笑着回:“这会真的惹到了大人物,我老爷是怕的不行,只盼何老爷能伸出援手,好好帮他这么一把。”
小厮立即闭嘴不说话,只是脚下的速度慢了许多。
既然是麻烦,肯定得拿出诚意来,就这么空手过来,是想白嫖?看他不给他一点教训瞧瞧。
高六急着找何老爷报信,偏偏这小厮还故意慢下来,他恨不得捶他一下,让这小厮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可看着小厮那鄙夷的眼神后,他明白了。
因为出门太急,他没有带东西来贿赂小厮,这个小厮故意为难他。
可因为要求人,高六没办法,只能赔着笑。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外,小厮留下一句让他等着后便把他扔在这,自顾自离开了。
殊不知,这事儿早就传到了何老爷耳朵里。
书房内,何老爷看起来如弥勒佛一般和善的脸十分凝重。
他看着身边的大打探消息回来的人。
这人穿着绿色衣衫,正方形脸,看起来很是机灵,但是眉眼之间全是戾气,赫然是直接在公堂上命令高县令的人。
“你是说你见到了平波侯之子?你确定你不是看花了眼?”
何老爷一边说话,一边摸着椅子上作为装饰的硕大东珠。
陈礼点点头,“是的,老爷。
千真万确,我看见他拉着一个农家妇人,大闹公堂,言语之间对那个农家妇人颇为偏爱的模样。
若不是怕他发现,我不会等到案件没宣判就离开。”
何老爷摸东珠的手顿住,然后又慢慢动起来,“好,我知道了。”
他眼里精光乍现,端的都是算计。
“你出去时顺便将高六叫进来。”
吱呀一声,书房门被打开,盯着一张小脸的陈礼走出,他对高六说道:“进去吧,老爷在等着你。”
高六向他道谢,咬牙走了进去。
何老爷看见高六,笑呵呵的,“小六啊,你叔叔让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高六看见他笑,脸皮紧绷,手心都出了汗。
别人会被何老爷这和善样所迷惑,以为何老爷是个大好人,可他清楚的很,何老爷就是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人,笑的越和蔼,杀人时越狠。
高六暗自平静自己的心神,声音沉重,“何老爷,今天有人拿着陆丞相的令牌硬是逼着我家大人秉公办案,还煽动百姓,我家大人没办法只能秉公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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