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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听话（第4页）

」师清漪拼尽所，艰难地在半空中挣扎，红着睛嘶哑地道：「如果你存在会毁了她，那就毁了你！

」

也许师清漪正在勉力压制，戾气红影又将松开了些，她手指轻拢慢捻地拿捏洛神，笑着说：「毁了？可以。

」

她语气森然：「要毁了，就得杀了你自己。

」

洛神面煞白，当初在蜀地暴夜一切历历在目，颤抖道：「……清漪，。

」

师清漪戾气红影捏着洛神，看向师清漪：「到底毁了，杀了她。

你现在自己做决定。

」

上方正在神斗，红雾越卷越汹涌，靖殊红影虽然看见了，但散出戾气充斥着整个第六境，它们犹如暗夜哭嚎，出磨邪音，如果十王神息将些戾气困，只怕要全部散到下方。

但那些戾气开始对师清漪造成影响，越让她戾气红影凝聚。

「靖殊祖宗告诉了你，他也自戕而亡。

」师清漪红影说：「他了大义，怕毁掉整个凰都，选择自戕，将自己神识和躯体一同困锁第六境。

娘亲了爹爹，也做到了，害了她自己！

你呢？你怕毁掉洛神，能能做到？」

「……可。

」洛神角通红，泪水凝在眸中，水光潋滟。

「你那喜欢她，肯定可以做到。

」师清漪红影越说越兴奋。

师清漪整个仿佛也在逐渐被戾气吞噬，目光毫无温度。

「们……们一起死。

」师清漪红影声音骤然森冷起：「一起死！

」

靖殊红影前对她低语那句「汝自身亦能放过」蛊惑，也似重叠地响了起。

师清漪手一抬，浮在她前，被她拔出了冰冷锋。

那白纤细冷刃调转过，对着她自己心口。

作者话要说：章写了好久，明明吓地方，&xeoo写得直抖……快窒息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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