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小心!”
冯成忙伸手扶住他。
“怎么搞的?”
赵扩将脚抽出来,有些恼怒道:“这皓月宫的雪,难不成从入冬开始就没扫过吗?”
他闹出的动静虽不大,但也不小,理应有守夜下人起床探看,但直至赵扩走到寝殿外,却仍无一个人来迎。
赵扩的眉头蹙了起来,冯成懂得察言观色,片刻后道:“官家,倒不是皓月宫的下人没有规矩,只是自打贵妃娘娘身边丫鬟出了事后,娘娘就将皓月宫大半的人赶走了。”
曲夜来的死对桂枝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也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作“一将功成万骨枯”
,虽然她所争的并不在朝堂上,可这些斗争仍旧不可避免地找上门来,如今看来,自己身边的人越少,反而越安心。
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桂枝竟也连着几日没有见赵扩,她不想让官家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事已经踩到了她宽容的底线,似乎从此以后内心再也不能海阔天空了。
冯成仍在继续说着:“娘娘这几日一直说身体不适,官家,要不……”
赵扩忽然一摆手,示意他噤声。
漆黑一片的皓月宫,亮着一点光。
赵扩朝着那道光走去,走得近了,才发现是一星烛火。
那星烛火在烛台里微弱地摇曳着,将一点光,一点热度,打在破了一洞的窗户上。
他就站在窗外,透过那个洞,借着那一点光,看着窗内的她。
皓月宫里的人都不知哪儿去了,就留了杨桂枝一个,孤独地坐在灯下,都已经夜半三更了,还在缝制之前许诺给曲夜来的香囊,能看得出,她的眼睛总是忍不住游离,偶尔泛雾。
屋子里一定很冷,因为她时不时要停下,揉搓一下双手,将略显青紫的手指放到嘴边哈气,等手指恢复了些知觉,才重新拿起针线刺绣。
只是屋子里不但冷,还暗,许是为了让蜡烛能够烧久一些,故而将灯芯掐得极小、极细,杨桂枝坐在这样一根蜡烛旁刺绣,绣一会就要揉揉眼睛。
如此潦倒之姿,连冯成看了都有些心生不忍,更何况赵扩。
冯成小心瞥了赵扩一眼,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心痛。
说赵扩心中没怨气,是假的,毕竟好端端的突然像是被对方嫌弃了一般,连着数日不见,堂堂帝王如何能忍?但再多的怨,他也只是独自生闷气,这怎一个“愁”
字了得!
吃点东西好吗?穿点厚衣服好吗?再不济,将蜡烛点得亮一些好吗?这些话在赵扩心中翻腾。
只见屋内的烛火忽然一跳,桂枝忙放下针线,伸手护住烛火,免得它被外头灌进来的冷风吹灭。
烛火剧烈摇曳了一阵,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她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朝窗口看来,赵扩急忙避开,还不忘把冯成也扯到一边,两个人壁虎一样在墙上贴了许久,直冷得冯成低头打了个喷嚏。
赵扩狠狠瞪他一眼,冯成忙双手捂嘴,无辜地看着他。
等了一会,赵扩悄悄又往窗内看了一眼,见杨桂枝仍在低头缝香囊,便松了口气。
“官家。”
冯成压低声音问,“不进去吗?”
赵扩摇摇头,转身就走。
人虽走了,心却留了下来。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烛光微火里的她。
庆元六年(1200)冬,荒诞了一生的光宗赵惇去世了。
或许是少了他平日那份疯疯癫癫,宫中明显清冷了许多,就连巡城的禁卫队都少了人。
冬至这一日,按照礼节,各宫自然是该去一趟谢太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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