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那就得负责到底，吃完抹嘴就走，那他风格！”
司马北抬头看向申戚，淡淡地说道，“你好像很了解他嘛！”
申戚嗤笑道，“当然要了解他，毕竟要替他岗位，如果做足功课，那岂随时都可能被拆穿！
你茄子要烤好了，放放辣椒？”
司马北掐灭烟头，微微笑道，“要放辣椒，而且得变态辣……对了，你知道程小雨咖啡厅离儿多远？”
申戚皱了皱眉，“清楚……喜欢喝茶，喜欢喝咖啡。”
司马北些遗憾地说道，“那真太可惜了，本想请你一起喝杯咖啡，现在只能让你先跟马胖子局里喝茶了。”
话音一落，马良适时地缓步走进烧烤店，和司马北递了个神，“外面都乱成一锅芝麻糊了，你烤个茄子！”
司马北了鼻子，紧慢道，“茄子给你烤，鱼给留一条，其他都送到前面中河派出所去……对了，账结，正好你要送他去局里，路上你俩慢慢算！”
申戚皱眉道，“你要留在里？”
“在儿吃条烤鱼，打两个电话，很快就走，会帮你们把门锁上，用担心……”
司马北从烧烤架子上捡起一条烤鱼，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一张木桌旁，捏了双筷子开始吃起烤鱼。
申戚解下围裙，沉声道，“今天你单可以免了，但你得答一个问题。”
马良哼了一声，话道，“巧了，也很多问题，要你先解答一下疑惑！”
申戚紧皱着眉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司马北，仿佛听见马良话一般。
正当马良面一寒，想要呵斥申戚时候，司马北将一个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忽然道，“既然单免费，那你再给拿一瓶啤酒，要青岛，喝惯原浆。”
申戚面铁青地看了司马北一，转身走到柜台面，从酒柜上取了瓶花啤酒，放在司马北桌子上，冷冷道，“现在可以问了吗？”
司马北指了指杯子，慢条斯理道，“上。”
申戚深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拿起酒瓶给司马北倒了一杯，“差多得了！”
“杯酒你该给倒，你知道你刚才要从大门出去会个什下场吗？”
司马北抿了一口啤酒，砸几下嘴道，“条街东南西北方向都守着，只要你们从正门出去，那就会一辆大货车忽然开过，直接把你们碾成饼子。”
申戚眯着睛道，“那要从面走呢？”
司马北夹了一筷子烤鱼，“侯计就下场……即便你们从门逃出去，也跟在面，然趁你们放松戒备时候，直接下死手。”
申戚攥紧拳头，红着道，“说其他都……”
“前就说了，他们生死取决于你配合态度。”
司马北扭头看向申戚，冷热道，“刚才给你读了侯计愿望，你也知道了他观点，你们做确实很问题，说你们也警校毕业，居然连法律都相信了……算了，现在潘多拉魔盒被你们生生撬开，再说些什意义，你想问什就赶紧问，等下要认真吃鱼了，吃鱼时候能说话，容易卡刺。”
申戚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刚才刻意提到程小雨咖啡厅，她那边遇到了什特别凶险事要一直藏在垃圾桶里好，但偏偏自作聪明打电话叫朋友找了辆垃圾车把自己和朱芸运走……现在几点钟，可能会垃圾车早就收垃圾！
能想到一点，要杀你们自然也傻子。”
申戚急声道，“那你快让过去帮忙，猴子死了，程小雨绝能再出事，更何况朱芸被程小雨带着，你喜欢朱芸吗，难道忍心看见她落到那些手里？”
“慌什，让跟着吗？”
司马北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边抿着啤酒，一边缓缓说道，“阿星，到了？”
“刚刚到……哥，真想再跟那女打交道了，每次她都要在给咖啡里添加佐料，每次都要装知道喝下去，每次都要等她走了，然再醒过帮她收拾烂摊子……好累！
要你让影爷，影爷演技比好，昏倒时候会吐舌头！”
“别叨叨，影爷你帅……更何况，程小雨跟你接触过了，再换其他合适！
甭特废话，现在里面什况？”
“程小雨才抱着朱芸进去，女聪明，知道把门反锁了，把窗帘也拉了下，就忘记了关灯……哥！
了！
三辆车，前两辆车下了十个，一辆白轿车只停在咖啡厅前面，一点动静，里面肯定简单！”
司马北刚想要继续询问些什，忽地听见话筒里传一声撞击巨响，夹杂着玻璃碎裂地声音，随即一口吞下杯里剩下啤酒，低喝一句，“动手！
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收拾完，就过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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