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
温蔚宁对他歪头一笑:“哇,我起床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你。”
傅嘉逸双手抱胸,扭头示意道:“除了你,还有一地的尸体。”
只见嘉宾和主持人共十一人,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席上,确实很像是准备要抬走的尸体。
温蔚宁跳起来,对着傅嘉逸行了个屈膝礼。
“皇上,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用膳吧。”
温斯闻就在不远处,被这俩人的对话吵醒了,他不满道:
“一大早就在这里癫。”
温蔚宁哪里会放过他,粗声道:“小闻子,退下吧。
今儿皇上不想见你。”
“小。
。
。
什么?”
“她叫你小闻子,意思是说你是太监。”
张知恒也醒了,打了个哈欠,看热闹不嫌多地补充道。
温斯闻一下就怒了:“你、你才是太监!”
温蔚宁贱贱一笑:“嘿嘿,这个攻击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
。
。”
温斯闻一阵语塞,他怒瞪着温蔚宁。
只见那女人得意地伸出食指指向他:“但是对你,却是致命的攻鸡!”
“草,我根本就没有破防!”
温斯闻生气地抓住了被子。
…
今天的天气好转了许多,太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江泽建议道:
“昨天的农田被水淹了,今天我们要把水排出去才行。”
说着他和张知恒走出门外,找村民去借抽水泵了。
林雯金这一晚上是腰酸背痛,根本没睡好,她压低声音抱怨道:“这个节目也太坑了,我真受够了。”
温斯闻音量就大了些:“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上这个节目,挨骂都不够的。”
大厅内的几个嘉宾都听到了温斯闻的话,忍不住整齐地抬头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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