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轻如鸿毛,却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凌詹云听到后,整个人惊呆了,他不停地磕头,连脑门都磕得鲜血淋漓。
“求陛下饶恕我妹妹啊!
是我该死!
是我该死!
请陛下恕罪,宽恕我的妹妹!”
他凄凉悲切的声音回荡在文华殿中,像悲鸣啼血的杜鹃。
凌瑶雪却一声不吭,表情漠然,好似已经认命了。
原来她谋算了这么久,到头来,却是满盘皆输!
简直是个笑话!
侍卫们过来,将她带走,她起身,望了景暄和一眼。
凌瑶雪已经对任何人与事都不感兴趣了,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识破她诡计的人长什么样子。
——面容清秀无奇,目光却很干净,一身飞鱼服,倒显得气质清爽。
目光突然移到了那人手上。
凌瑶雪眉头一皱,好似见了鬼一般。
“骨戒指……骨戒指……”
她嘴中不停地重复。
脸上产生一种惊恐的神色,看看戒指,又看向景暄和的脸。
“这戒指……怎么会在你手上?”
她冲向景暄和,却被侍卫抓住。
她像疯了一样想挣脱侍卫,抓住景暄和的手,问:“你是谁?你是谁啊?”
景暄和被她抓的生疼,指尖几乎扣进了肉里,却不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到底是谁?!”
凌瑶雪挣扎着对景暄和吼叫道,却被拖了下去。
朱懿德一挥袖子,正色道:“此案景爱卿居功至伟,朕会信守承诺,赐你一道免死金牌。”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魏福忠。
魏福忠领会了意思,小太监捧出一个托盘,上面便是大名鼎鼎的丹书铁券。
景暄和心脏砰砰直跳,没想到竟亲眼所见了这宝物,还是颁给自己的。
“臣谢皇上隆恩!”
她叩道。
景暄和回到府邸后,总是忘不了最后凌瑶雪看她的眼神,也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她用力地回忆了许久,在于歌笛的记忆中,并没有叫“凌瑶雪”
的人出现过,甚至连相似的都没有啊。
这骨戒指是于景涟传给自己女儿的,于歌笛死后,景暄和穿越到她身上,所以就属于自己了。
印象中,于景涟很少戴这枚戒指,当年他出使西域而归,在西域时无意中得到这枚戒指,只有极少数亲朋好友才知道这戒指是谁的,所以景暄和才敢一直佩戴着。
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不行,明日她定要去监狱和凌瑶雪见上一面,解开其中的奥秘。
小厮过来禀报:“景大人,万大人来了。”
景暄和收了思绪,“哦?他这次又扮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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