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有些担忧的说:“爷爷。
祠堂下面的宝贝知道的人多吗?安不安全?”
老爷子看着孙子担忧的小模样笑了笑说:“祠堂的地是咱家的,祠堂也是咱家修的。
不管是地锲,还是房锲。
都是你爷爷我的名字。
当时修的时候就跟族人说清楚了。
也全部同意并签字画押。
他们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权。”
“前年我还把祠堂地锲,房锲到政府重新登记过了。
再说村里的人全是当时跟着咱家吃饭的族人,不用担心。”
“村中族老和少数几个人知道内情外。
其他人也不知道。
知道的那几人,都是你曾祖父和我的心腹。
不可能出事。”
“这一任族长是你爷爷我。
下一代你七叔是村里内定的族长。
等你能管事了。
你七叔会让你接手族长之位。”
“当然,族长是没那么好当的。
你得带领族人,吃饱喝足,家致富。
族中有事,你还得出头。
这个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要慢慢处理一些产业。
其中就有,跟南北两界的土夫子断了交易。
不再收购出土的文物。”
“现在时代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兵荒马乱,战火连天的年代。
再跟土夫子搅和下去。
早晚要出事。”
“地宫里,就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文物,就是跟那些土夫子收购的。”
李子航:“那当时就没人管吗?”
老爷子不屑的说:“管?谁敢管,谁又能管。
官盗,民盗。
军阀盗。
是个人,看到荒坟,都能拿着锄头刨两下。”
“当时皇帝都没了。
国家都风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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