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怪他们,你身为大将军,如今我军损失惨重,还没有捉拿到叛军,我看大将军还是早日找好说辞,向陛下如何交代才是?”
潘仪又看向姜郁和顾御成,“身为左右前锋,却未能觉察到敌情,此次责任皆在你们身上,按照军法处置,一人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皆是面面相觑,未免有些震惊于潘仪的言论。
“住手。”
看着潘仪的人上前就要动手,盛啸怒吼一声。
他冷笑一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无耻之人,他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真是可笑而又荒谬,他看着潘仪的目光中只剩下一片冰冷。
“责任在谁,想必主帅应该有自知之明吧,他们不仅无过反而有功,若主帅有意见还请主帅自请上书于陛下,但他们,你,动不得。”
说完,看着姜郁和顾御成的眼中带着一丝欣慰,少年出英雄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倒是应景。
“走吧,不必管这等小人。”
姜郁和顾御成对视一眼,自然是选择和大将军盛啸离去,至于这潘仪谁和他多费功夫。
潘仪咬牙,好!
你们都是好样,希望你们能一直嚣张下去。
看着南郡的将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他越看越不顺眼,但是……
看着现场一片狼藉,气急,损失的都是他们的人员,这该死的孽贼为什么不是偷袭那个死老头的人。
半晌才平复下来心情,对南郡将领道:“此事并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盛啸那个老匹夫。”
这话一旁的南郡将领并不敢答话。
而潘仪也不再纠结此事,反而问道:
这次损失了多少人?”
一旁的黄汉站了出来,“我军亡者三千两百四十三人,伤者一千四百五十一人”
……
姜郁这边生的事,齐暖自然是不知道的,现在她忙着招兵买马,又经常于学堂中授课,忙得片刻也不能脚沾地。
下了课,她来到老先生所授的课堂。
“不诚于前而曰诫于后,众必疑而不信矣,君子之行在于德行,不在于才。”
老先生的声音落下,学子续续出来后,齐暖才走上去。
老先生看了一眼她,然后自顾自地收着面前的教案。
齐暖忙上前去帮忙。
“你已经来了几日了,说吧,所求者何也。”
齐暖行礼,道:“焱公大才,吾确实有所求。”
两人边走边说,对于她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焱公并不奇怪,毕竟人活于哪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可言。
而王家不也早就知晓了吗?
只是,听到她的话,他停下了脚步,认真端详着她,问了一句和她所求无关的话,“你可知我好面相?”
齐暖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我帮你看一看你的面相?”
齐暖摇头,道:“人的面相并非一成不变,相由心生,今日之相不能代表明日之相,今日又何必为明日之事而烦忧呢?”
焱公笑,“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前来求我,老夫一生只为闲云野鹤,又何必卷到这尘世纷争之中呢?”
“焱公既收子弟又对弟子之德行如此看中,想来焱公还不能脱于世外,故小女子大胆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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