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傅斯顾肩膀处的褶皱,“是不是太感动,投怀送抱了?”
何默笙干事向来让傅斯顾放心,就是这张嘴,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傅斯顾无视何默笙的不正经,自己活动着手脚。
何默笙和傅斯顾是从小的发小,不用傅斯顾跟他说清楚,他立刻明白过来傅斯顾的意思。
他挥了挥手,让保镖们放开蒋坎肆。
蒋坎肆全身脱力,瘫在地板上。
何默笙:“老傅,这小子嘴巴臭的很,记得往死里打,让他长点记性。”
如果不是蒋坎肆一直问候他的父母,何默笙也不会让保镖对他下狠手。
在蒋坎肆这个年纪,牙齿可是不能再长的东西。
何默笙自认他和傅斯顾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他们这个圈子,好人早就被踩在脚下了。
只是比起真正的坏人而言,他和傅斯顾尚且处于中间地带。
何默笙带着保镖离开包厢,傅斯顾给蒋坎肆递了一瓶酒,“我不喜欢欺负弱者。”
言下之意,蒋坎肆现在这个状态,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居然是你?!”
蒋坎肆含糊说着,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上一次在餐厅帮助江如澈离开的男人。
蒋坎肆不是一个怂包,本来就因为脸上被打了几拳而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被傅斯顾一激,也顾不得傅斯顾的神秘身份了,蒋坎肆怒吼一声,站起身想要接过傅斯顾的酒。
有了酒精的麻痹,他就可以跟傅斯顾打一场了,他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谁知,傅斯顾压根不按照常理出招。
就在蒋坎肆的手快要碰到酒瓶的时候,傅斯顾高高抬起手,酒瓶往蒋坎肆的肩膀用力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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