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假慈悲,是不是又要用东西毒死我,怕我说出今晚的事?”
觉说完便把小嘴抿得紧紧的,脑袋扭向另一边。
今晚的教训已经足够,就算是王宫里的美酒玉食,也休想让他张嘴。
“酒里有毒,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头顶悠然传来。
声音不大,但却吓得觉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
抬头望去,离地十几丈处,正是离开没多久的苏蘅。
只见她站在百里舟上,正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觉,就像看蝼蚁一般。
这也回来的太快了吧!
呆立在原地的觉,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踏着小船从容落地,然后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一同下来的齐老和黄老,看到活蹦乱跳的觉,也满脸惊讶之色。
苏蘅一把抓起觉的右手手腕,双指搭在其上,感应了片刻。
“奇怪,你体内的毒被化解了?”
觉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只得低头不语。
这下秘密要暴露了,觉的心脏狂跳。
此时似乎想到什么的黄老,走到觉刚刚吐出的一滩血旁,蹲下仔细端详。
半晌过后似有所悟,起身来到苏蘅身边,耳语道。
“门主,此子没准是先天淬体,对毒有一定的免疫。
刚刚受了安诚一掌,毒血都吐了出来。”
“真是先天淬体?”
苏蘅难得面露惊讶。
“没错,刚刚他吐出的血水泛黑,想必是酒中的毒液并没有入侵五脏六腑,一直积蓄在体内。
被安诚阴差阳错的一掌,帮他连同血液逼了出来。”
黄公度信誓旦旦。
精通医术的他,对自己的判断相当自信。
因为百年前衡门就有一位弟子,误喝了毒酒未死,最后被现是稀有的先天淬体,一直做到了衡门内门长老。
宗门对他加以特殊培养,最终达到了力宗境,也做到了衡门外门的长老。
在某次与戎国的交手中,取得了奇效,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活着的时候,戎国并没有再敢大举进犯过。
可惜他死后,衡门就再未招收到这种体质的弟子。
听到了这个很合理的解释,苏蘅的脸色略微缓和,又仔细端详起与自己那位故人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看得觉面红耳赤。
这一次,苏蘅比先前刚才看得还要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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