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大厅。
小可捂着脸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夏姐？”
“怎么，你同情我啊？如果不是你提的想法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方琳夏的话多少带了些埋怨，向小可的眼里也都是怨恨。
“不是的。”
她想要解释就被岑瑶拦了下来。
“你先去工作吧。”
小可如释重负，捂着左脸抱着东西掉着眼泪跑开了。
岑瑶只了眼她，方琳夏身上的气焰收了几分，慢吞吞的跟着她回了办公室。
这里不同于外面那么多人着，岑瑶一进门就从桌上递了湿巾给她擦手。
“我怎么跟你说的，细水长流，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现在好了，打草惊蛇，她已经有防备了。”
方琳夏攥紧手中的湿巾用力几分，“这次是我失算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岑璇居然能拿到那些证据。
现在她的把柄握在岑璇的手里，再想做什么都得三思后行。
“所以说你太冲动了，接下来这些天，你最好祈祷她的东西不会有有损毁的情况出现。”
否则的话可有的闹了。
方琳夏拿起桌上的杯子灌了杯水下去，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火气压了几分下去。
不着急，这次就当是她马失前蹄了。
只要东西在展馆的一天，她就不愁没有机会下手。
一次不行还有两次，两次不行还有三次。
“不过我对她的作品依旧保持怀疑的态度。”
岑瑶往后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的搭着椅背。
方琳夏反应过来开口，“你不是说她的手废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手废了无法雕刻了，岑璇也不可能出国留学。
“你上次不是说认识一个不错的私家侦探，把他号码给我，我倒要岑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要有钱，什么东西查不到。
“不过这次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
岑瑶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桌面上的手机开始震动，岑瑶了眼未知号码，伸手接过来放到耳边。
“麻烦你通知我了。”
岑瑶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希望东西真的对你有用才好，合作愉快。”
方琳夏对电话那头的人充满了好奇，但却没开口多问。
等到岑瑶想让她知道的时候，当然会让她知道的。
……
从玉协出来之后，岑璇了眼时间，这会儿正好临近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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