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活了二十多年,没吃过猪肉,却看过不少猪跑。
他虽无这种爱好,奈何大学四年住宿的生活,自然而然被精通此道的舍友拉下水,还颇为乐在其中。
现在凡耳力敏锐程度极高,他几乎能够单纯凭借声音,外加丰富的阅历,再加上对郝巧云的了解,就可完美将画面复原。
凡脑海中出现了白花花一片,让人血脉喷张,呼吸急促的画面。
一个二十多岁,身心健康的女人,肯定有正常的需求。
更何况,郝巧云这样新婚不久,就沦为寡妇,平时更是要承受风言风语跟指指点点。
某种放松,自然就成了她泄内心苦闷,最好方式。
这他么来的真不是时候,凡心中感叹一声,知道不该听,又忍不住想听。
他虽然没有什么不轨的念头,男人嘛,总是有强烈的好奇心。
不管真假,他展是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的。
就在凡转身欲走的瞬间,一道仿佛在他耳边喘息的呼唤,让他血液都凝固了。
声音传来,让凡如遭雷击,头皮麻。
他岂能不知,不管男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需要一个或者几个幻想对象。
唯一没有料到的是,郝巧云的幻想对象竟然是他。
那岂不是说,巧云姐馋他身子很久了?
愣在原地的凡,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做一个上门送温暖的牲口,还是做牲口不如的东西。
就在这时,郝巧云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
“谁啊?”
凡愣了半响,佯装无事,开口道:“巧云姐,是我。”
房内的郝巧云明显慌乱起来,“小凡,姐今天有些不舒服,早点睡下了,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穿衣服。”
不舒服是真,具体哪里不舒服,就是心照不宣了。
郝巧云胡乱收拾了一下,打开了房门。
衣衫还算整洁,只是梢略显凌乱,脸色嘲弄,呼吸不稳,看向凡的目光,明显有些心虚。
“都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也不怕村里人说闲话吗?”
郝巧云有些埋怨,实则是关心凡。
她早就被扣上了丧门星,克夫命的帽子,不希望凡也被人议论。
凡突然坏笑一下,意味深长道:“我这不是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我才来敲门的吗?”
“你……”
郝巧云如遭雷击,六神无主,好似做贼被抓了一个正着一样。
身为一个美艳的寡妇,她岂能不知会有人趴墙根。
为此她早就利用电视机的音量做过试验,外面的人绝对听不到她的声音。
“你在跟姐开玩笑吧。”
郝巧云强自镇定。
“没有啊,我的听力比一般人强得多,刚才听到你身体好像不舒服在呻吟,又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我才敲门的。”
凡一脸无辜。
郝巧云脸色潮红,心跳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凡长着一对狗耳朵。
寡妇门,绝户坟历来都是忌讳。
本就心虚的郝巧云,觉得两个人这样站着,要是被人看到,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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