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准确地摸到手机,手指轻轻一划,铃声戛然而止。
做完这些,手像是随着铃声停止又进入了休眠状态,无力地垂在了床边。
没过多久,再次响起马林巴琴的曲调,只是一声,就把蒙在被子里的白棠气得坐了起来。
她的手机只设置了几个重要的人来电有铃声,但哪有什么重要的人比她睡觉更重要呢。
所以无论是谁,现在统称sb。
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她呆呆地盯着手机看了数秒,直到铃声又从头再次响了起来,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魂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殷蓝桉。”
深吸一口气,把嘴巴骂人的话收一收,这个惹不起,得接。
接归接,但千万别指望白棠能给好脸色,早上十点之前,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受着她的阴阳怪气,“大早上的,殷总也不怕我身边有人,就这么打过来。”
殷蓝桉倒是不在乎,也可以说是习惯了:“哈哈哈,你瞧你说的,我们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怕谁知道呢?”
白棠暗自又翻了个白眼,说道:“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昨天跟谁一起走的,您难道不知道?”
“哦,翟哥啊!
我想起来了,看我这记性。
老喽——”
一个装腔作势的养女千金,一个吃喝玩乐的正牌纨绔,白棠和殷蓝桉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凑出一句正经话都算少见。
“殷总,您到底有什么事,今天画廊的事情很多,我着急出门呢。
要是你没别的事,就去随便找个人陪你玩。
哦,要是自己不行,找个男人也行,我就先挂了。”
殷蓝桉算是少数知道白棠本性的人,所以白棠跟他交流也多了几分随性。
“别别别,你别急啊。
我这不是自己记性不好,来找你确认一下嘛。”
“确认什么?”
“昨晚上,我好像记得翟哥被误会嫖娼,被带去警局了呀。”
白棠一下子愣住了,倒牛奶的手也不自觉地移了半分,不小心全撒在了桌子上。
乍一听,白棠觉得这消息假得离谱。
可是她又很了解殷蓝桉,如果不是确定的事,他不会这么张牙舞爪地来跟她“炫耀”
。
对面的人像是心情很好,轻声吹了声口哨,继续说道:“怎么?你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殷蓝桉好像兴致来了,也不管白棠有没有回应,一股脑儿地说着:“不过,我的消息不会有错。
而且你知道的,他父母就住在我家隔壁,凌晨三四点启动车出门的声音还把我吵醒了呢。”
“诶,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翟哥哪还用去嫖啊,再说,就算没有你,翟哥这身份去嫖娼,也太掉价了。
这指定是……”
喋喋不休,吵得白棠脑子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棠忍不住打断了,“我知道,不过你也不用再刻意跟我说他的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昨晚那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意料之中的回答,不愧是体面人白大小姐。
带着一丝调笑,对面的人追问道:“诶呦,分了?什么时候?刚才?”
“一个月前。”
白棠轻咬了一下杯沿,随口胡诌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