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并肩躺着。
怕他又要说我欲拒还迎,连一片衣角都不敢沾。
烛光摇曳,屋中只有两人呼吸。
“你躲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身面对我。
我本就觉得这光景难捱,心跳震耳欲聋,往外又挪一点,“大将军说笑了。”
谁能想到我等了五年,在梦中到死都求不来的同床共枕,竟这样成真。
“说起来,你为何一直唤我将军,难道不该改称夫君,或者……”
他未说完,似乎也明白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其他。
我抿唇不语。
五年书信,我唤过他夫君。
梦中我自他归家,也是唤他夫君。
可我此时明白他心里没有我的位置,也不曾当我是真正的妻子,这声夫君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
“有何区别?”
我刻意躲避他的视线,却还是能感受他灼热的目光。
脸上不自觉地烫,烛火跳动,不知怎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大将军也不必着急,往后总会有人来喊的。”
话音未落,一只长臂将我从床沿边捞起。
我惊慌失措惊叫出声。
惊魂未定,鼻梁撞在他厚实的胸膛,泛起一阵酸涩。
本能想要挣扎,腰间的禁锢越明显。
我咬牙切齿:“你干什么?”
“外强中干。”
他略微附身姿势暧昧,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光有嘴硬。”
我自是不服,可心中已然溃不成军,不禁愣愣的盯着他。
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像懂我又不懂我。
既然已经应他荣家的扶持和蓝凤秋的誓言,一再撩拨我又有什么好处?
我在他身前挣扎不停,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弄出声响。
“教教你这戏该怎么演。”
话音刚落,烛火熄灭。
月光透过窗棂,将他的侧脸映得格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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