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时常徘徊在怡鹭的心里,此时此刻她独坐在空无一人的硬座车厢里,思考着。
西娅是她在约翰杰夫大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她肆意、潇洒,常常做出一些令人惊奇的、绝对出格的事情——譬如在大学里成立一个救助流浪猫狗的社团,把约翰杰夫所有的可爱生物都记在自己的相册里;譬如在学期中借口回老家,实际上是花上一周时间,紧锣密鼓地游走了最东边的以弗斯、最西边的图珀尔、最南边的安岛与最北边的极北,将所见所闻变成一本粗糙自制的游记,在约翰杰夫里传阅到人尽皆知。
黄金风铃木的所在,就是从那本游记中流传出来的。
说实话,怡鹭并不买账这本游记的可信度,至少这五年时间里,她去过图珀尔和极北,所见所闻都不如西娅所描述的那般浪漫、令人神往。
西娅曾说图珀尔是一个最接近星辰的地方,天空澄澈明亮无比,但怡鹭见到的这座城市则满是哥特式的建筑,紧密的楼宇将天空划分为一道道紧密的缝,终年阴暗——只有在夏季最长的白天里,才能见到阳光形成丁格尔效应,降落在大街小巷。
极北也不像她所说的那般富饶热情,至少在怡鹭呆过的那三年里,唯一跟她打过招呼的,就是常光顾的镇中央小饭馆的老板娘。
所以有时候,她会在心里猜想,也许西娅在借口离校的那一周时间里,并未真正涉足过这些像天涯海角一般的地方,她可能去了另一个黄金宝藏之地。
但正因如此,每当怡鹭琢磨起黄金风铃木的所在,她就会觉得自己是如何在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也许离开极北、前往安岛寻找一个不知所踪之物,是最荒谬不过的事。
告别过去,更是无稽之谈。
这样自我怀疑的念头,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怡鹭的脑海里。
正式离开极北的前一天晚上,她还因此而失眠过,一整晚都在纠结着是不是真的要踏上前往安岛的火车。
直到西娅那张挂着傻笑的脸朦朦胧胧地出现在她即将昏睡过去的意识之前,怡鹭才真的下定了决心。
她要去亲眼看看,西娅在游记中所描述的“会飘落黄金花瓣的树木”
到底长什么样,并用小黄金拍下花朵盛开的刹那,把照片放在不曾拜访过的、西娅的坟墓前。
但这样的决心,在与陈鸣重拾过往的激情之后,已然松动。
她回头去看紧闭的软卧车厢,里面沉睡着触手可得的白月光。
双手触碰他的温度,是当下瑟瑟抖的她最渴望做的事情。
正当她沉溺于这样无谓的纠结之中,另一处软卧车厢的门忽而被打开,走出一个佝偻着腰背的小小身影。
是名叫安婆的老太太。
乍见怡鹭一个人痴痴坐着,娇俏身影斜映在地上,她还被吓了一跳,直到怡鹭也看见了她,安婆才晃晃悠悠地坐到了怡鹭的身边。
“一个人坐在这,睡不着吗?”
她问。
怡鹭笑了笑,摇了摇头,又扶了扶即将落下去的小棉被。
“我是因为老了才睡不着,你又是为什么?”
安婆又习惯性地探问起来。
怡鹭并未反感,但实在想不出如何组织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不出意外地沉默。
安婆两眼精明,指了指她脖间的红印,笑道:“和那小伙子谈得怎么样?”
怡鹭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安婆在说什么,才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包裹在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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