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欠了力道吗?这明明是下了死劲!
玩吧,可劲儿玩吧,给您老助助兴,顾彻一脸生无可恋,
“小兄弟打个商量,我告诉你天山一把绝世好剑的地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他短短对此人的了解,嗯,顾彻神色紧绷,一脸警惕,
“老头,你看你那徒弟的胆,哈哈哈。”
长老挥了挥手,
“收起你那臭毛病,别捉弄晚辈了。”
“我又不要他干什么,这不是跑得了徒弟,跑不了师父,你再给我写一副牌匾。”
酒鬼头挠挠脸,终于将自个儿的目的抖搂了出来,大同客栈四个字还是百年前自己忽悠来的,如今,旧了旧了,看着都不顺眼,某个酒鬼张口就来。
长老一笑,原来在这等着呢?随机笑容黯淡了下来,百年前啊,那时候自己还在修为鼎盛时,平生唯一的趣头,便是挑战各大剑宗门派,人称剑愁,嗯剑修一见就愁,拔剑更愁,那意味着不分出个高低胜败,便不死不休,即使放水求饶也没用。
似乎想到了当初年少轻狂的岁月,老者叹的气更多,一丝衰颓在周身环绕,
“你还在凌天宗?”
“那宗容得下你这尊大佛?!”
酒鬼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好友这脾性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年轻时便不好待在一处,当时天下第一剑的名头,让三大名宗都抛来橄榄枝,还特地千里迢迢的赶来,可这小子,不愧是剑宗合力围剿也打不服的家伙,竟然放了对方的鸽子,让三大宗派的人空耗在华山三天三夜。
嗯,自诩天下第一狂的自己,都比不上这位老兄所作所为。
想到往事,老头咳嗽几声,瞥向徒弟瞪大的双眼,摆了摆手,
“都过去了,低调低调。”
老酒鬼大口朝上,又抿了一壶酒,老头,就装吧,他还不稀地说呢,
“身上的伤咋样了?”
长老端正了神色,看向自己好友,眉头微皱,好友爱酗酒的臭毛病,几百年都不见得改了,当年若不是,对呀,若不是为了他们几个兄弟,老酒鬼何须跑那一趟,被蛊毒缠身,以至于现在……
“你那一副哀痛样是怎么回事。”
老头不满意地将酒壶敲在了某个人的肩上,
“我还没死呢。”
“你呢?可能……”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在老头黯淡的眸眼中哑了声,酒鬼头放下了酒壶,要论他们赤影三踪,便是小子伤得最重,不仅修为尽失,便是体内灵剑也被人硬生生挖去,又将其折断,要知,对于达到天人合一境界的剑修而言,剑在便命在,剑来便灵生。
那一场虐杀,他和老三都不在场,不知道小子是怎么熬出来,再次听到对方的消息,便是代表凌天宗的长老出席,修为停滞,灵脉尽损,便是连召剑也做不到,
“我还好呀,没看到我都带徒弟了。”
老头打破沉默,最看不得万事由心的主,一副悲天悯人的丧气样,
“确实。”
两人的话题又绕到了身后的背景板身上,顾彻神色茫然,
“长得是俊,就是太憨里憨气了。”
“这样才好,讨姑娘喜欢。”
“你懂个屁,现在姑娘都喜欢我这样的?”
“你这样是啥样的?打嗝又放屁,拉屎还抠腚?”
怎么回事,两个老头咋还上手了呢,顾彻愣愣地看着地上两人用人类最原始的肢体语言,你吐唾沫,我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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