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全部涌上心头,眼泪决堤,模糊了视线,我跌跌撞撞地想要走出办公室。
江逾川挂掉电话,拉住我,“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他不让我走,哪怕我已经快不能独立思考了。
我看向他,目光无半点温度,“江总……求求你……求求你。”
没有半点感情的复读机器,我还没有来得及和马女士庆祝。
也许是看我卑微的乞求太可怜,江逾川的手松下来,打电话让他的助理送我去医院。
忘记什么时候到的医院,我醒来的时候许医生陪在我的身边。
人悲伤的时候说不出任何话,眼泪却先止不住地留下来,许医生看清了我的脆弱,“离离,阿姨走了。”
我一征,连放声哭都成了奢侈。
我把头埋在充满消毒水的被子上抽泣,背上抚上温柔的手掌。
10
把马女士的后事安排好以后我离开了r城,和以前的一切都切断了联系,在另一个城市生活了几个月。
江逾川没找我的麻烦。
直到许医生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把写着我名字的快递寄到了他那儿。
等我再次回到r城,江家公司已经占据了这个城市的半边天,当初赵家破产后对江家股价也有影响,只是江逾川身边从来不缺人才。
我找到许医生的时候,他正在医院柳树下等我。
他把快递给我,盒子打开是当初送给赵卿卿的那条红宝石项链。
许医生说江逾川又把赵卿卿接回去养着了。
看来还是舍不得。
想来项链是用来羞辱我浪费在他身边的五年,提醒我,我只是赵卿卿的替代品而已。
我嗤笑,看来江逾川真的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仅对我。
我盯着项链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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