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马骥此时站了出来,说道:“苟宗主,此言怕是不妥。”
苟之连见马骥反驳自己,眼角轻微抖动了一下,心下更是觉得此人不除不行。
明浊神色不改:“多谢马掌门仗义执言,不知能否借贵剑一用。”
马骥见明浊退了一步,自己也就不在好多言,于是从腰间卸下了剑。
“自是可以。”
说完便将剑扔给了他。
“多谢。”
明浊接过剑后,便剑尖直指唐廊。
冷声道:“五年前你在此,毒害我的妻子,今日,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明浊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唯有那个戴帷帽的人又朝着人群中走近了几分。
清儒教的弟子喊了出来:“他就是五年前和妖女一起的和尚?”
洛义皱着眉:“不是冲云山跳崖死了吗?”
陈择在听到“妻子”
二字后,眼眸中的神色便暗淡了几分,淡声道:“想是跳崖未死,而毒身亡。”
“哈哈哈,妻子?真是不要脸!
一个和尚不守清规戒律,与妖女□□,真是无耻下贱!”
唐廊继续挑拨,煽风点火。
台下众人也都被他的话所误导,也都纷纷加入谴责。
“真是丢人!”
释然生气道。
“阿弥陀佛。”
释觉叹了口气,并未多言。
但这些话却着实将吾节等人激怒。
玉绛的死一直是他们心里的一根刺,平时不痛不痒,但每每提起,那根刺便刺得人生疼。
前三年他们都期盼着玉绛出关归来,可三年期一到,他们等了一日又一日,一连几个月过去,都没有等到伊人归来。
吾节提议他们去天山接她,可却遭到了明浊的阻止。
也就是那时,他们才知晓,三年不过是玉绛留给他们最后的温柔。
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她的离去,所以才定了这么个三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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