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桑落衡一惊,刚刚他是见识过她是如何将人吸干的,即便小七拉着他,他也甩开了他的手,连忙将铜棘扇飞了出去。
玉绛也心下一惊,准备持剑刺过去时,明浊出言提醒道:“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玉绛一听也了然了,对着他点了点头,也飞身朝着姬女而去,姬女此刻自是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只是身躯微微一动,玉绛与桑落衡便被击倒在地。
而此时吾节与梵音也出了痛哭的叫声,声音格外地刺耳。
明浊也没有闲着,直接快步跑了过去直直地朝着姬女的心间攻去,离她还有半米远时,他一记婆娑掌直接打出,姬女这一次来不及躲避吃下了这一掌,但是她的双手没有任何的松动。
即便她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液,她也毫无知觉。
就是现在!
玉绛贴着地一直滑行到姬女的背后,她一掌拍向地面整个人弹飞了起来,双手紧握着雪银剑,自高处劈下,也就是此时,农宣不知道从何处跑来过来,背靠着姬女硬接下了这一剑,此剑直接劈在农宣的头顶,即便玉绛已经往回收了力,但依然足以毙命。
农宣缓缓下坠。
原本与那些个江湖人缠斗他已经精疲力尽,他屠杀出来后,就赶紧赶了过来,还好来得及。
“农宣!”
姬女见农宣中剑,擒住吾节与梵音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双手一推将二人推开,转身接住了下落的农宣。
小七与桑落衡连忙将二人拉至安全的地方。
农宣自八岁跟了城主后,便被她要了去,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她对他一向要求极高,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只因为他有那么一丝像他。
他的刀法,他的性格,全是她按照庆历的样子去约束和要求,果然他长大了也真的成了他的样子,无论是性子还是那些他们以为的君子之道。
也正是如此,在他弱冠之年,她单独叫了他去到她的寝房,也正是那一夜,她得偿所愿,她终于和“庆历”
结合了,可每一次她都清醒地知道,他是农宣不是庆历。
所以每一次即便她与他欢愉,也会鞭打于他,她恨,她将那人的薄情寡义加注到农宣的身上,可是他却每每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她知道,在农宣的心里,自己一定是一个恶心至极的人,可她不在乎!
但是今日他却为自己挡下这一剑,这是为何?
此刻她猩红的双眼瞬间起了水雾,眼中既茫然又迷离。
“夫人农宣任务失败求夫人责罚”
农宣倒在了姬女的怀里,姬女抱着他瘫坐在地。
“这一次,我不罚你!
你别说话!
我可以救你!”
姬女不停地将自己的内力朝着农宣体内灌输着。
农宣伸手牵住了她正在运气的手掌,然后一点点地转动,直到掌心相对,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插入她的指缝中,最后二人十指相扣。
“没用了,不要白费力气。”
农宣虚弱地说着,他头上的血像细线一般流下,缓缓地流到他的眉间,脸颊。
“不!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你是我的!
只有我能欺负你!
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姬女杀跟了她二十余年的宁姑都可以面无表情。
此刻却因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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