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看到这身穿衙役服却十分陌生的男人,便想到了从开封府来的流放队伍。
从男人刻意遮挡的的动作看,这间客房里绝对不止他一个人。
李濂在看到来人是梧州的捕快后,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神经又紧绷起来。
“在下开封府李濂,正是此次押送流犯前往崖州的衙役。”
周远山隐约看到屋内女子一闪而过的身影,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
他抱拳行礼,“李兄好,在下梧州府捕头周远山。”
李濂见周远山态度不错才是真正放下心来,他伸出手将周远山请下楼,“客气,客气。
周捕头,在下第一次来梧州,还没好好请几位兄弟吃酒,这边请”
“嘭!”
没想到就在他侧身的刹那间,周远山一脚将门踹开。
“你,你想干嘛!”
李濂心底一阵惊慌,马上转身去关门,可周远山力气比他还大,径直将他推开走了进去。
“啊!
你是谁!”
屋内的腊月早就被这人吓到,尖叫着往后退。
李濂还想来拉周远山,便被他带的捕快们制住。
周远山无视恐惧的腊月,唤来客栈店小二,语气冰冷,“是她吗?”
“不,不是啊。”
店小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本店失踪的是位十四岁左右的姑娘。”
周远山转身问李濂,“李兄,你说你是押送流犯的衙役,那这个女的是谁?难道是流犯?”
李濂瞬间愣住了,他若将腊月身份说出去,他的身份、面子哪里还保得住,可他若是不说出去,也不知这跟疯子一样的周远山会不会放过他。
他看到腊月祈求又恐惧的眼神,咬咬牙道:“是翠香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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