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苍趁机提出要求:“我不想坐车,我想坐飞机,之前你伤心难过我都带你去外地旅游,现在我也想去外地旅游。”
“好。”
停放了好久的湾流go终于再次派上了用场。
去坐飞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邬瑶光在车里睡着了,司机的音乐调到最小声。
要上飞机,邬瑶光仍是睡着,滕苍像是抱着稀世珍宝,将她抱上了飞机,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
邬瑶光模模糊糊睡着。
她正在做梦,邬瑶光知道。
梦里的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红色,有什么遮挡住了视线。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袖口,是红色的,上面的吉祥花纹由金线织成,巧夺天工。
低头再抬头,脖子差点断了,脑袋顶上好像放了一万吨铁那么沉。
她抬手刚想要掀开头上的红布。
没等她掀开,门外传来了调笑声:“春宵苦短,他着急了!”
被调笑的男人似乎是醉了,步子踉踉跄跄,撞开了门,屋外热闹的声音顿时放大了数倍,争先恐后涌了进来。
男人慢吞吞关门,吵闹声又被隔绝在外面。
见她似乎是伸手想要揭开盖头,男人握住了她的手,一起揭开了盖头。
两两相望。
是滕苍。
他身穿大红袍新郎装,当是这世上最英俊的新郎。
好看。
这里是一间婚房,屋子里的装扮跟替天行道的那个房间里装饰的一模一样。
龙凤烛的烛火跳跃了一下。
滕苍唤了一声:“娘子。”
听到这声“娘子”
,邬瑶光恍若隔世。
她是听到过这个呼唤的,在滕苍是一条小黑蛇的时候。
滕苍拿过酒杯,满上两杯,他说:“我们喝合卺酒。”
邬瑶光不喜欢喝酒。
滕苍说:“你的是果子挤出的汁水。”
两人臂弯交错,喝下了合卺酒。
滕苍醉了,他揽住了邬瑶光的腰,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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