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诗琪吓傻了。
这是要……切开她的气管吗?
又没有麻醉,也不是无菌环境,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盛诗琪大喊:“你们这是……”
违法的!
还没喊完,滕苍从地上随手捡了个土坷垃塞进她的嘴里。
邬瑶光接过鳞片,朝盛诗琪缓缓走近。
冰冷的黑色鳞片闪过寒光。
鳞片缓缓滑过盛诗琪的脖子,盛诗琪不胖,皮下脂肪不多,确实很适合做气管切开术。
盛诗琪摇着头呜咽着流泪。
她好怕死,她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邬瑶光放过她!
她再也不敢了!
邬瑶光直起身子。
算了,吓人吓够了。
以为盛诗琪跟犯合作有多大的胆子,不过如此。
邬瑶光说:“希望以后有机会称你一声大体老师,到时候我会好好对待你身体的。”
说完她收起了鳞片,鳞片很趁手,留着拆快递正好。
滕苍却不想就这么放过盛诗琪,他又拿出一片鳞片,鳞片这么锋利,正好可以给盛诗琪剃个头。
谢斟一看来劲了:“鳞片还有吗?我也要。”
俩人分工明确,谢斟负责眉毛跟前半区头,滕苍负责剩下的头。
谢斟一不小心还给盛诗琪眼皮划破了。
盛诗琪眼睛也不敢使劲儿睁,有点子疼,闭上了这只眼睛。
谢斟说:“rry啦。”
手下可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俩人第一回当美师,给盛诗琪弄得跟狗啃似的。
邬瑶光谢斟的身上放有器,戚治也听到了不会来的消息。
他出来了。
每个人做错事自然有法律处罚,滕苍谢斟这样做是不对的。
谢斟突然听到了靠近的一片心声,蓦地想起来戚治还在。
她鳞片一扔,赶紧装作与我无关的样子。
内心暗暗祈求着,戚治刚才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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