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
洪福疯狂用自己的脑袋哐哐撞水缸,试图让自己从梦里醒过来。
他用的是十成的劲儿,险些没给自己疼昏过去。
“二妮,干什么呢?!”
洪母拦住了她。
年轻洪福走了过来,命令道:“装什么傻,出来正好去砍柴火,给水缸填满了,再去砍些猪草回来喂猪。”
洪福没有应,年轻洪福随手捡了地上的长条柴火过来,年轻的洪母赶紧打圆场:“她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年轻洪福扔了树枝不打了,先让她干活儿,活没干完再打,干完了找个别的由头打。
在洪母的帮助下,洪福没怎么干活,他还现家里的母鸡下了蛋。
他要吃鸡蛋,洪母不同意不让吃,他自己烧柴火把家里的鸡蛋全煮了。
他一点也没有成为了洪盼楠的自觉。
当年轻洪福要吃炒鸡蛋时,洪母一个鸡蛋也拿不出来,年轻洪福阴沉沉走过来,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洪福捂着脸:“你打我?!
你他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打我?!”
年轻洪福唾弃道:“小赔钱货,什么癔症?!”
洪福在再一次挨打之前说:“你不信是吧,我告诉你,你的钱放在裤衩里,你最爱闻隔夜的臭袜子。”
他又加了一句,“我真的是你!”
年轻洪福根本不相信这无稽之谈,他的皮带握在了手中:“小贱人,不仅癔症,还敢偷窥我,是该好好教训一次了。”
他的皮带握得是双层,扥紧了在手里啪啪直响。
一下抽在在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子,又一下,小出血点越来越多,再一次,皮开肉绽。
打得洪福在地上打滚求饶。
洪福想再说一些什么佐证,但是年轻洪福根本不听,反而打得更狠。
洪福被打昏了,扔在小黑屋里,半夜起了高烧,床头只有一碗水。
整整三天,没人来看他,没人管他。
在这三天里,洪福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脑子快要了,给他烧糊涂了,有些分不清了。
当他挺过来的时候,他隐约觉得自己是洪盼楠了,从前的作为
洪福的一切会不会真的是他的臆想。
三天过后,小黑屋门开了。
“出来吃饭吧。”
洪母像是什么都没生过,招呼他吃饭。
洪福问:“你说了什么,大声点。”
洪母加大了嗓音,洪福转了转脑袋,总算勉强听清了一些。
原来他的左耳聋了。
在餐桌上,年轻洪福正大吃大喝,见洪福出来了,他吐出来嘴里咀嚼的东西:“想白吃老子的白食,没门。
想吃东西的话,就吃这个。”
年轻洪福:“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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