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俩怎么是黑白双煞啊?
遇上他们它倒了大霉!
小黑这才满意。
穷奇不满地说:“说吧,吓唬老子作甚?”
这煞神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
恐吓它。
“你看着办吧,做的就像你从前做的那样,别让我娘子再为这事忧心。”
穷奇拍着胸脯保证:“交给我吧。”
不对,这样太丢面了,怎么能它说什么,它就听什么。
穷奇昂挺胸,妄自挽尊:“我可不是怕你,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比我还坏!”
小黑沉稳地点点头。
是夜,跟小黑互道晚安后,邬瑶光睡得很好。
在她睡着的时候,穷奇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
穷奇跟小黑对上,给了小黑个“我办事你放心”
的眼神。
大伯父大伯母睡了一觉,一切已经天翻地覆。
家里盖得好好的小洋楼,早上突然开始塌,塌得巧妙极了,刚好剩下一楼的一间睡觉的屋子,其余的房间家具全毁了。
说来十分玄乎,那楼塌得就像人刻意为之,整齐得很。
可即便是挖掘机打钻,也做不到这样的效果,更何况没有人听到任何动静,突然就塌了。
来看热闹的人纷纷归结于夫妻俩坏事作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他们家突然从过得还行变得一塌糊涂。
人啊,是不能做坏事的。
这还不算完,一群纹着大花臂带着钢管就上门了,指名道姓要找邬大伯的儿子,亮出了欠条,说是他欠了o万,已经拖了一个月了,他们这才上门要债的。
看着儿子的签名和红彤彤的指头印,大伯父大伯母这才知道,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染上了,不仅把家里的钱全花光了,还欠了无数的外债!
大伯母的嗓子好了很多,能说话了,对方不是善茬子,还找到了家里,她不敢轻举妄动,恳求对方给她点时间。
大伯母一张嘴,第个字刚出口,脸上就开始冒疙瘩泡。
她边说话脓疱越长越大,逐渐布满了整张脸,脓疱已经成熟了呈半透明状,马上就会流出脓水。
“呕!”
领头恶心得后退,干呕着恶心走了,他的手下要不干呕,要不吐唾沫,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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