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房子是自家购置的,那处房产,稳稳压过能店一头。”
秦浩心里明白,现在占有它并不合理,还需等待恰当时机。
一举将所有人都迁走,这事儿容易引发风波。
“行了,你别再琢磨这个了,早晚的事儿罢了。”
“你们当前要考虑的,是你们的成绩,能否压制住正陉的雄厚实力。”
秦浩直接把话题引向核心。
自从有了孩子后,许大茂在为孩子举办满月酒时显得格外豪爽。
他邀请了四合院所有的老邻居们参加。
最让人称道的是,他没向任何人收礼,这让整个四合院的人对他刮目相看,赞不绝口。
“你就知道大方,怎么就不想想我们还有几千块的债务呢!”
秦京茹一听许大茂没收礼金,嘴上立刻显出不满。
“就算收礼,又能收来几个钱?”
许大茂的话倒也不无道理。
这次酒席他就花费了好几百块大洋。
若每家只收一两块钱,最多也就几十块,连成本都回不来,不如索性大方些,博个邻里间的好口碑。
“我这是给咱孩子积攒福气呢,别总盯着钱,铜臭味十足。”
许大茂难得地对秦京茹使了个眼色。
自打秦京茹怀孕以来,许大茂仿佛变了个人,对秦京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
办完孩子的满月酒,许大茂一家子迫不及待地搬进了新居。
棒梗这次表现得特别积极,许大茂刚离开,他就抱着被褥冲进了许大茂的房间。
甭提什么锁不锁的!
这个时代,哪把锁能硬得过砖头?
再者说,什么样的锁能把棒梗难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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