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整我？！”
姜舒意反应过来。
一切怎么会这么凑巧。
卢昊无端自澄清，录下的视频还在今天这个对她来说这么重大的日子出现，被她黑到尘埃里什么也不知道的楚瑶，又像是算好了一样出现了布会现场，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她，是不是她做的。
姜舒意气急了，身侧的双手攥得白，那张精致清丽的脸蛋，此刻只有扭曲。
“舒意，花钱收买别人写稿，恶意造谣抹黑我的人，不是你吗？你怎么，还反过来质问我？”
楚瑶抱臂，笑着看着面前已经压不住情绪的姜舒意。
她等这一刻，很久了。
作恶之人，不应该那么轻易被原谅。
她也应该尝一尝，春风得意之时，被人从云端狠狠拉下来的痛苦。
“楚瑶，你毁了我！
毁了我的一切！
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姜舒意恶狠狠地瞪着楚瑶。
“毁了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楚瑶冷漠，轻蔑地看着姜舒意。
“另外，说到报应，做坏事的人才会遭报应。
就像，现在的你。”
楚瑶的每个字，都踩在姜舒意的心上。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姜舒意大意了。
她和卢昊很早就认识，算是半个朋友，所以从出钱让卢昊帮忙写文章开始，姜舒意就没有设防和避讳，直接用社交软件和卢昊沟通，转账回款也大大方方走自己的私人账户。
刚开始，她以为一篇篇小小的匿名文章，并不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后面事情酵的越来越高涨，效果比姜舒意预期得好太多，她当时还偷着乐。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有些东西，是会反噬的。
沈砚之把卢昊揪出来之后，顺理成章也把她这个始作俑者给抓了出来。
所以现在人赃并获，姜舒意根本没办法辩驳。
“楚瑶，我真是小瞧你了。”
姜舒意撂下那句话，就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现场。
她很清楚，她再不走，等会就会有大批的媒体和八卦记者涌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现在，她就是那个众矢之的，是舆论的中心，是罪恶的源泉。
不管是媒体还是网友，都不会放过她。
楚瑶站在原地，冷静地看着姜舒意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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