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好了,师姐你先去洗个澡吧,然后就在这屋休息一下。”
温京墨安顿好师姐才倒出空来去看沙上的大白,却看到他早就醒来,正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这人何时醒的,怕是听到了全部,正在这儿自责无力帮扶吧。
大白可能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杀伤力,当他凝聚目光,那双眼中便云拢雾绕,黑沉的让人心悸。
温京墨努力控制自己犹如脱缰野马狂奔的心率,懒散没骨头似的靠坐在旁,漫不经心道:“缺钱只是暂时的,我的能力你了解,只要给我时间好好想想,一切都会有解决办法的,你需要多操心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这话起到安慰作用没,温京墨没得到回应,只被人体贴地在她悬空的脑后垫了个软垫。
大白那双精致的手不经意滑过她耳间,带起一片扰人的热意。
明明见外出来睡沙不睡床的是他,如今关心给人靠垫的也是他,这人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温京墨一下坐直了,热的耳朵让她不适地揉捏,越红润烫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也会顾好自己的身体。”
大白用力揉搓擦过少女耳际的手指,妄想留住那一刻心悸的余温,口是心非地应话。
温京墨后知后觉此时气氛不太对劲,虽然她不想打断,但屋内还睡着师姐,她只得转移话题。
“对了,这人你认识吗?”
温京墨将手机拍摄的亭风照片递给大白,将天字间的事情说与他。
大白盯着照片看了半晌,摇头道:“虽无印象,但直觉不是坏人。”
温京墨来了兴趣问道:“你可知他是停香亭的头牌?”
大白疑惑不解:“停香亭?是何地?”
温京墨用玩味的眼神看寻大白一遭,最后总结:这种姿色怕才是真正的头牌。
大白被看得浑身难受,后知后觉停香亭是何地,慌张解释道:“我虽对过往毫无记忆,但我不可能是……嗯,我年纪就不适合。”
“也许是退役头牌呢?也许这亭风就是你后辈?”
温京墨笑得仿若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势必让大白承认自己停香亭头牌的隐藏身份。
大白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向温京墨,一张俊脸被憋得通红,最后无奈叹气道:“你说是便是吧。”
温京墨笑得前仰后合,调戏成功的快乐冲散了因缺钱带来的烦闷。
“我知道你不是,就凭你吹拉弹唱皆不行,也不可能是停香亭那乐府中人。”
她那张脸还画着平平无奇的丫头装,可眼却黑亮亮的,笑得太开心,那黑星子里便盛了晶莹闪烁的笑泪,盈拢着大白所有目光。
“停香亭是乐府,你不会以为是勾栏院吧?”
正笑得开心呢,耳边忽现阿芝呼喊。
“该干正事了。”
温京墨擦掉被笑出的眼泪,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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