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衣裳晃过师璇眼前,再也不见。
师璇待在寺庙,直到临近三月末还剩七日,身上的药才被解开。
等赶回时,夫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已至穷途末路,师璇陪伴在侧,应夫郎所求,在骊山各处风景绝佳之处,陪着一起赏景观花,听着夫郎时断时续的诉说曾经往昔,强撑笑颜,回应他的每一句话。
直到夫郎弥留之际,躺在榻上,彻底压抑不住的痛苦口耑息,连风里都是死亡的气息。
师璇握着他的手,搁在自己脸旁,满眼痛苦。
别走,别离开。
你看这是我求娶你时,给你的定情簪。
它没丢。
我找回来了。
你看看,阿矜。
夫郎却露出了一丝笑,看向已经哭晕过去的孩子,虽然已经说不出话,可是满眼的不舍,已经交代了临终最后的遗言。
师璇落下泪,握着的手彻底软了下去。
师傅,阮家送信来了。
一个弟子疾跑进来,将信递上。
师璇心如死灰,一把将信挥落,可是信纸却轻飘飘的脱出信封,沉甸甸的落在眼前。
蛊王就在簪中。
六个字,杀人诛心。
痛彻心扉。
师璇在梦境里嘶吼,愤怒,痛恨,痛不谷欠生,一下坐起。
“师傅!”
“师傅,你终于醒了。”
七师姐扶着师傅,八师姐去倒了碗水,端到师璇眼前。
师璇满心戾气,挥手打翻。
“方才那人呢!”
“师傅,那位小郎君的年岁,与小师弟差不多大,师傅可是将他错认成了谁?”
七师姐揖手,有些担忧的望着师璇。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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