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霍郁京的面,花渔决定要回礼。
她带着新买回的两个小糖人,高高兴兴地去找霍郁京。
小九摇摇头。
恋爱的酸臭啊……
花渔和霍郁京甜甜蜜蜜,只有王嬷嬷一个人看不惯的世界达成了。
上回她和段楚然密谋,却不想计划还未实施,段楚然先丢了性命。
惊恐之下,她只能先将此事埋藏在心里。
但眼瞧着花渔每日出入霍郁京的书房如无人之境,王嬷嬷担心花渔会将霍郁京的事情泄露,再三劝解霍郁京。
饶是霍郁京对王嬷嬷再多的耐心也被磨没了。
“如今定南王已是瓮中之鳖,段楚然也死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小公子,花渔来路不明,实在是不可重用呀!”
这段时间霍郁京去到哪儿便把花渔带到哪儿,处理事务也不避着,竟偶尔还会让她拿主意!
牝鸡司晨,惟家之索!
“嬷嬷,您不必再说了,我主意已定。”
“过几日,我会带她去青园将此事告知父母。”
王嬷嬷最后是气急败坏离开霍郁京的书房。
花渔正巧拿着糖人走过来,见着面色不虞的王嬷嬷,还是行了个礼。
王嬷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狠狠地瞪了花渔一眼便离开了。
花渔莫名其妙,她也没招惹这位太上皇吧?
与此同时,京城的氛围越压抑。
明顺帝已经有月余未上早朝了,此时的他躺在龙床上,面容憔悴双眼紧闭。
“父皇,可以喝药了。”
不久后,四皇子燕玄瑾的声音打破这宫殿的静谧。
他端着一碗药小心走来,放在床榻旁的小茶几上。
宫殿里服侍的太监不知去了哪儿,唯有明顺帝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微弱,肉眼竟连胸腔起伏都看不到。
“父皇,父皇!”
燕玄瑾连唤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犹豫片刻,伸出手,想去探一探明顺帝的鼻息。
然而还未等他的手指到达明顺帝的鼻前,后者忽而睁开双眼。
“朕还没死!”
声音刺耳,回荡在宫殿中,隐约还有回音。
燕玄瑾当即跪下。
“父皇恕罪,儿臣是想请您起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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