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起的晚的,一顿炸声又震天动地的袭来……说话听话都模糊不清……
老陈的这个愿望,怎能报上去?索性又握了握陈志忠的手,玩笑道:“我尽量啊!
我尽量!”
本就没几天的假期,几乎都被迎来送往占的满满当当,下了这个桌子再上那个桌子,等到正式上班,才回想起来,几天假期,唯一在家吃的一顿饭竟是那几块带鱼而已。
果果寒假培训班又要开课,方玲燕只好回了明都。
母子俩一走,市里和省里的各种检查组和各位领导居然商量好的似得,突然断了顿,说不来就都不来了。
下班后,温言奇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不,现在又该叫做宿舍了,灯也懒得开。
随意蹬了皮鞋,一脚踢开,又将双脚放在茶几上。
呆愣愣的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半晌,才想起,今天晚饭还没吃,脑袋短路,又想不起吃什么。
只好翻了橱柜,方玲燕洗好的碗碟摆的整整齐齐,再打开冰箱,上下翻腾,竟发现还有一小碟炸好的带鱼,心里一阵欢喜。
一手端了碟子,一手拿了一块吃了起来,有点凉,味道也寡淡的很,应该是没有放盐。
胳膊肘一顶,关了冰箱门,折回厨房,摸索出了咸盐,撒了些,总算有个味道。
但又咸淡不一,一块下肚就没了兴趣。
到底方玲燕和果果不在,一个人的屋子叫宿舍都夸张了些……
没冷清几天,云州人正式开始摆桌子。
邀约便排满了整个星期。
反正一个人也是呆着,索性出去应付,回来了倒头便睡。
几天过去,一开门总觉得有股臭味,找来找去,才发现,前几天的带鱼碟子还在厨房的角落里放着,上面已是一片绿毛,就像夏天的淤泥的池子,绿不见底、臭不可闻。
韩云辉终于带来了有人愿意并购金辉项目的消息。
不同于王力所说张斌的想法,这家企业愿意收购金辉,但只能是独家,金辉不得保留任何股份,而且价格不高。
韩云辉说谈了个把月,也只有这家有意向、有实力。
同金辉负责人沟通过,说是要给张总汇报,问了几次也没有回音。
如今金辉矿业在园区里成了一个另类,也成了温言奇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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