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栋竖起了大拇指。
“瞎买,能开就行,我这人看的开。”
“几步路的事,再说了一会儿喝酒了你开车不还得找代驾嘛。”
小区门口斜对面,胖哥烧烤。
外面已经摆了不少桌子,,烧烤架都开始冒烟了。
“老板,先来o个羊肉串,o个板筋,o个腰子,一条鱼,四个凉菜,两荤两素。”
方明哲是常客了,对着老板喊道。
凉菜很快上齐,猪耳朵,花生米,酱牛肉,毛豆,老板还送两瓶冰镇啤酒。
“老板,我们没要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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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不要钱。”
“不要钱?那再来两瓶。”
方明哲又一嗓子。
老板立刻又送来两瓶。
“就冲老板这格局,肯定能大财,来碰一个。”
方明哲给老板倒了一杯五粮液,老板也不含糊,一口闷。
“再来一个,好事成双!”
老板喝了之后就说。
“稍等,串串马上就好。”
这个点就他们这一桌。
“老马,听老方说你家的二师兄又不太平了?”
两杯酒下肚,彭栋问马立成。
作为高中时代的三剑客,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疏远。
“一言难尽,当初是觉得国家对这一块有政策,加上我们那一带搞养殖的比较多,或多或少的都挣到钱了,恰巧我开了几年的大车,感觉太累了,总觉得哪天一个不小心命都没了。
所以向别人取点经验,就支棱起来了。
也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点太背,建好的第二年赶上非洲猪瘟爆,毛猪价格直接涨到了历史最高点,那个时候只要有猪就跟捡钱一样。
我胆子小,害怕,就一股脑的把猪全清了,不仅回本了,还有盈利。
第三年毛猪的价格还是很不错的,等我的二次育肥猪该出栏了,价格是哗哗的跌,但是原料是嗷嗷的涨,再加上又爆猪瘟,那叫一个惨。
到现在是第五年了,清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厉害,像今年天还没冷就开始了,看样子更厉害,我现在都懒得管了,等都挂了,直接让无公害化的拉走,还省得我挖坑了。
粗略的估算下,净赔最少几十个。”
马立成把酒一饮而尽,感叹了一句:“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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