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司藤听见了宿主的呼唤,现已破土,请尽快滴落一滴血液,使司藤感知到宿主的存在,唯有如此,司藤才能记住宿主的气息,以免将来误伤宿主。”
“对啊,差点忘了司藤还挺喜欢饮血的!”
吴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记忆中无论是之前的司藤,还是复活后的司藤,都曾大量吸取过鲜血与同类精魄!
想到此处,他割破指尖,将一滴血液滴入嫩芽之上
。
只见血液甫一接触嫩芽,即刻被迅吸收,与此同时,吴钰仿佛感觉到与司藤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建议宿主将它随身携带,因为司藤需不断吸收宿主的血液,才能更好地成长。”
“那倒也可以,我的琴盒刚好能容纳一个小花盆。”
吴钰想了想,表示赞同。
目前司藤尚小,离不开土壤,待其长大一些后,就不必刻意随身携带了。
提到饮血,他突然想起了大黄狗委托照顾的那个小家伙,于是急忙走向后院找到奶奶那里。
老人担心这小家伙,所以暂时帮忙照料,毕竟从小就嗜血生存,这样的犬只长大后必定凶猛异常,甚至有可能伤害主人。
想要驯化并非易事,因此老人提议先由她代为调教一段时间,然后再交予吴钰抚养。
吴钰见状也同意了,毕竟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自己确实不适合时刻带着它四处奔波,既然如此,不如先请老人代为训练倒也合适。
接下来的日子,吴钰陪母亲在沙城闲逛,体验年味,每日仍旧陪伴老人诵经论道,直到元宵节过后,吴天真终于忍耐不住,拽着他直奔沙城机场而去。
为了此行,吴天真甚至大方地破费为他买了一张机票!
“你不跟你大伯打个招呼?”
吴钰对吴天真与吴一穹之间的父子关系感到不解,不禁问道。
“没事没事,他早习惯了。”
吴天真挥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学历史学考古,我明明按照他们的规划走,可他们还是对我诸多不满,凭什么啊!”
吴天真提起这些满腹牢骚和委屈,吴钰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安慰话语。
随着飞机缓缓升空,两人各自闭目养神,准备休息一下。
而在另一边的吴家老宅内,花铃看着吴二柏,面色略显忧虑:“这次孩子回来,我能感觉到他体内血脉觉醒的度比以前快了数十倍,诅咒已经深深植根,甚至比当年我师兄鹧鸪哨的情况更为严重!”
“按照我们家族的记载,诅咒愈强意味着族人血脉愈纯正,力量愈加强大!”
“老三也向我提及了此次下墓的经历以及关于钰儿的事,他怎会驾驭飞剑?而且剑法威力如此惊人,难道这也是搬山一脉的传承吗?”
吴二柏疑惑地问。
“我记忆中搬山一脉并无此类传承,当年我师兄鹧鸪哨巅峰时期,也不过拥有九鼎之力,且最多只能施展三次,我记得他说过每次使用后,体内诅咒之力都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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