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华央,你疯了!”
江意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洛华央。
“是你颠了,你个颠婆,真以为侯爷宠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华央嫌弃地睇了她一眼,“给你个竹竿你就顺杆爬,你属螳螂的呀!”
江意婉还想还嘴,可迎上华央凌厉的目光,心里一慌,缩着不动了。
有族老回过神来,厉声呵斥:“洛氏,注意自己的言行,堂堂主母,当端庄大度,知礼守节,岂可如泼妇一般?”
“那就请三阿公日后在自己的女儿被诬蔑与人通奸时,先给我们做个表率,让我们看看这端庄大度是个什么样儿,今天怕是来不及了。”
“你……”
三阿公气得脸色煞白,抬手颤抖着指着她。
华央可不惯着他们,挥了挥手打断他。
“给族老们赐座,既然族老们都认为我做了有辱家门之事,今晚大家都别睡了,咱们来好好审一审这件事。”
华央掏出帕子随意擦了擦脸颊的血迹,在桌案旁坐下,冷眼扫过众人。
一时间,族老们面面相觑,下人们也不知所措。
他们虽然知晓侯爷近日另娶新欢,与夫人感情不睦,但并不知晓夫妻二人究竟走到了哪一步,自然也不知他想要害死夫人的心思。
加之夫人出于高门大户,父亲太医令在宫中势头正盛,也不好得罪了去……
“洛华央,你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男子的呵斥声,随后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大步走进来,扶起地上的江意婉。
“侯爷……”
江意婉眼睛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扑进他怀里呜咽。
“妾也是为了侯爷和沈家的颜面着想,好心好意劝诫姐姐有错就认,可姐姐她恼羞成怒,竟然……”
沈禄拿开她捂着脸的手,脸上赫然五个清晰的指印,半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他愤怒看向华央:“是你干的?”
话音落下,他才注意到华仪额上的伤口和渗出的血迹,不由愣了一下。
华央睨了他一眼,洛华央残留的记忆让她对沈禄有一种本能的憎恶。
若她此时法力还在,定要让这两个贱人一同灰飞烟灭……
突然,她心下一凛,隐隐感觉到沈禄身上有什么东西与她的神魂产生了感应,冥冥之中牵引着她。
难道,她散落在外的七魄,有一部分在沈禄身上?若是这样的话,沈禄暂时还杀不得。
“侯爷有所不知,你这位小心肝可是当着族老的面,险些谋害了主母。”
华央摸了摸额头,捻了捻沾血的指尖,眼角笑意诡魅。
“所有族老可都在这儿看着呢,我若什么都不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闲话,说我们昭宁侯府是贱妾掌家,妾室骑到主母头上来了?”
沈禄脸色一沉,“贱妾掌家”
显然戳中了他的痛点,毕竟当年他母亲就是以妾的身份把控了侯府。
华央故作不知:“当今圣上可是最忌宠妾灭妻、有悖人伦之事,侯爷,咱们当谨言慎行才是。”
她神色平淡,不卑不亢,倒是让沈禄恍惚生出一种错觉。
她不是已经知道他一直在欺骗她,娶她只是冲着无根草来的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像无事人似的?
“那你去二弟房中,又是怎么回事?”
沈禄小心试探着。
“我一直在自己房里看书,何时去了小叔房中?”
华央一脸坦然地扫过众人,“你们谁亲眼看见我与小叔共处一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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