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渝听愣了。
之前李怀璟就和她讨论过该立哪位皇子为太子的事,她那时候还说得先知道两位皇子都是怎么想的,免得重蹈覆辙,没想到今天就听他们两人说早就自己商量好了。
“昭容娘娘别看我现在身子弱,自从去年跟着柳叔学习剑术,柳叔就常夸我进步快呢。”
李秉坤见她不说话,有些急了,生怕她不信。
“坤儿可真厉害。”
莫渝由衷地夸奖着他,又问道,“刚才说的这些,和你们的父皇与母后母妃都说过吗?”
两人皆摇起了头。
“那我可以告诉你们的父皇吗?”
李秉坤犹豫着点了点头:“其实儿臣和二弟是想告诉父皇的,但没找到机会说。
啊,昭容娘娘,这事千万别让母后知道,她肯定会生我气的。”
莫渝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不敢将此事告诉赵皇后。
赵皇后长久以来心心念念的是她的皇长子能当上太子,继任皇位。
可李秉坤却心不在此,作为嫡长子却想让位给周淑妃所出的皇次子,若她知道,怎能不生气?
不过,能告诉李怀璟知道这两位小皇子的想法,大概算是解决了一桩事,至于赵皇后和周淑妃之后会怎么想,就让他去操心好了。
莫渝像个小孩子似的,朝李秉坤伸出手,翘起小指道:“我保证不会让你母后知道的,我们拉钩。”
李秉坤羞涩地笑了起来,和她勾着小指,用尚显稚嫩的声音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莫渝摸了摸他的小脸蛋,眼瞧着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也别告诉儿臣的母妃。”
李秉墉像是有些吃味,特意往莫渝身边坐近了些,“昭容娘娘身上有股香味,好好闻。”
“是吗?可能是这两天猗兰殿挑了不少贡菊在制备菊花茶,所以沾了些香味吧。”
莫渝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又顺着这话有意往赵皇后所制的香药上带,“不过要说这香味,皇后娘娘那椒房殿用的熏香才好闻呢。
前些天逛御花园的时候,我就有闻见那种香味,还以为是什么花香,后来才想着大概是有椒房殿的宫女恰好路过吧,早知道去找她来问问这香是怎么配置的就好了。”
她这样说着,感觉自己是在骗小孩,又心生愧疚。
但李怀璟所中的蛊终究是个问题,她总要弄明白才行。
“儿臣可以问问母后,看能不能送些好闻的香药给昭容娘娘。”
李秉坤想着这样或许可以当做谢礼,“母后所制的香药配方从来不和别人说,也不让进侧殿那间她用来存放香药的屋子,所以昭容娘娘从别处是问不到的。”
“那我就先谢谢坤儿了。”
莫渝笑了笑,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去问张语知所用的那种香药的事。
好像不能直接说“让你母后看看是不是有香药被偷了”
这种话,容易被误会做贼的人是她。
李秉坤却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不过在去秋猎前,有天母后和柳叔在殿内说话,儿臣自己在殿后的院子里玩的时候,看到有个宫女进了那间屋子,之后又急匆匆走了,大概是偷拿了母后做的香药。
儿臣想着母后知道可能又会生气,也不想那宫女为了那点香药就受重罚,便没告诉母后。”
这段话的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莫渝听完后想了好一阵才回过神。
赵皇后和柳玉在殿内说话,还把李秉坤给支开了,不会是在偷情吧?
李秉坤看到的那偷香药的宫女应该就是张语知了。
而且说赵皇后又会生气,还担心宫女受重罚,难道以前有哪个宫女因一些小事被她严惩过?
赵皇后看起来不像是会苛待宫婢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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