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落入了一个宽敞温暖,如同安全港湾的有力怀抱,环过她的胛骨,不经意间盖住颈上禁制。
十足的占有性死死的搂住她,转身,将姜至摁在了岩壁上。
“别出声。”
裴景淮低沉微哑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耳畔,倾身,尽可能得借助夜色将两人的身影隐藏。
下意识的,姜至伸手捋了捋裴景淮额角凌乱的丝,无意间现,少年瘦了一圈,棱角凌厉,下巴都冒出些青茬。
心想着,准备回头把紫竹林那几颗难得一见的几颗金丹,都顺出冥界,好好给他补补。
好好一个寻找遗址的任务,凑上多少乌糟事。
裴景淮身子一僵,勾唇埋头在她颈侧吹了一口气,状作难受呢喃出声,“阿姐,这是在做什么?”
难得有说悄悄话的机会,他更是将奶狗的天赋挥到了极致,见她不说话,故意用顶的绒蹭了蹭她。
肌肤传来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莫名来了兴致,跟着感觉,慵懒揽住裴景淮的肩膀,勾魂一笑,小声,“哪学来的这些勾引人的法子?”
“阿阴……我找了你许久……”
在听到“阿阴”
两字的瞬间,姜至的笑意,僵在了嘴角,美艳精致的脸倏然冷若冰霜,无情地推开他,刻意与裴景淮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中,漆黑深邃的琉璃瞳,压抑着失望和受伤,
就好像,他觉得,姜至不喜欢他的触碰,他装得不像,才会推开他。
其实,根本就是她突然清醒过来了,单纯想通了一些思绪混乱的事罢了。
仅此而已。
裴景淮靠在石壁上,后脑用手慵懒地枕着,垂在下面的手小心翼翼地挑起姜至腰间佩戴的红色烟罗纱,动作温柔得出奇,眸露偏执病色。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可是他一直撑着,什么都不说。
哪怕,身边有依靠。
他也不说。
就缩在一角,自己忍着,憋着。
似乎在等姜至去现,一点点心甘情愿地踏入他早已设好的陷阱中,然后欺骗自己。
夜晚的山风太大,头顶高悬着一轮明月,也没有什么很好藏身的地方。
“我说过,殿下的命是关系到苗疆子民的福祉,不是你能肖想的,再有下次,我会亲自动手。”
大长老紧握着手中权杖,黄花梨的木香下是一只蛊虫的尸体,即便已经确认它没有任何危害,大长老还是在不断碾压虫身。
“嗯。”
五祭司微不可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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