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尘封的浮雕,她看到了千年前,那些身披罩袍的神秘人将裴景淮封印在这个玉棺中,丧失五识,任由他的鲜血肆意流淌。
透过失落的记忆,她看到了这个少年跟着她一道入了归墟界,为她立冢树像,带着她回到人间。
封闭的棺椁内,弥漫着破阵后留下的些许灵力,内壁上雕刻着密密麻□□老梵文,满眼的阵法、咒术、法宝,全是阻止他逃出棺椁的法子。
姜至几乎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绝望和无力,空气渐渐消失,呼吸不过来。
方才,她探查玉棺的时候,现这些阵法中还融着一些治疗的契机,显然是施阵者刻意为之,那人困住裴景淮却还想办法替他疗伤,定然对他这个人是没有恶意的。
所以,他们针对的是裴景淮做的事!
“因为不想我去救人。”
裴景淮解开了她心中的疑问。
剑灵叹气、无奈,自己被下了咒,说不出当年的真相,只能望眼欲穿得哀视着他,心中默默吐槽一句:嘴硬主王者人。
灵均趴在外廊上的砖瓦上,探出一个脑袋,光明正大的观察着傅忱身边那个能力诡异的茅山术士在庭院中画着一些他不认识的鬼画符,连带着他走路的姿势频率也有些不同,时而缓慢轻步,时而快沉步。
殿下,命自己将二皇子绑来,蒙眼关了他一个时辰便放了,这波操作他属实是有些瞧不明白了,如今又叫他盯着傅忱。
灵均懒懒的抬了抬手,手下是他最近买的,很懂得看人脸色,他见即便递上了一个脆甜已经削皮好了的苹果,高举手臂,贴着耳朵尽可能的想要多伸一段距离,“少爷,这毕竟是二皇子府,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张扬放肆的些。”
手下习过武,灵均瞧上他最重要的一点是,轻功了得,快如闪电,稳如飞燕,逃跑的途中也不会颠着他。
灵均一贯的态度都是,能跑路的绝不打架!
这点,新来的手下,早已摸清,且深有体会。
前日夜里,还拉着自己去某家小姐闺阁,偷窥不成,被一群家丁追在屁股后面举着木棍打。
还有,昨日,他都不好意思说,在街上瞧见一个姑娘卖身葬父,被骗了全身的钱不说,还被抓走做了一日小绾,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灵均他清白不保。
可是,今日,却一反常态,一点也不怕被人现,大大咧咧的坐在院墙上,像是坐在自家院中闲来无事来这听戏看曲了。
“你不懂,这次肯定不会现。”
裴景淮在眼前消失的时候在他掌心下了咒语,只要他念出他交给自己的心诀便可凭空在众人面前消失,仿佛罩上隐形衣,来去自如。
殿下的本事他可是见识过的,从前他也只是当苗疆之人避世有些神秘,众人人与亦云,传得神乎其神的,两分真,八分假。
如今,对苗疆一族真真生出些信仰来。
“二殿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阵法一旦开启,便不会停止,无论最后是否成功,他都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傅忱点头,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
“二殿下,咱家有礼了,贵妃娘娘有请。”
内侍弓着身躯,一甩拂尘,尖着嗓音道。
半晌,不见傅忱有起身的意思,和蔼的笑了笑,耐着性子催促了几声,“二殿下,紧着些时间,贵妃娘娘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
傅忱睨了眼在他耳边聒噪的内侍,吐出了一字,“滚。”
内侍在傅忱不悦的扫视下,感到一阵如芒在背。
没想到这么快来到了母子对峙的火葬场,可是今日,不单是贵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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