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义一滴汗从鬓角滑落,他最担心的一幕来了,若此时自己抄诗,可能被顾长乐直接揭穿!
可若顾长乐在此时抄诗,自己却不能提出任何异议,否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几日旅途劳顿,身心俱疲,难出佳作”
顾秉义摇了摇头。
“我倒是有一诗可应得此景!”
顾长乐微笑回应,心知这顾秉义不敢在自己面前卖弄才学。
“顾讼师请。”
温迟迟温文尔雅地伸出一只手,期待着顾长乐的大作。
顾长乐在地上走了七步,顿住脚步吟诵起曹植的《七步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诗!”
温迟迟听完此诗心潮澎湃,联想起顾长乐与顾秉义的种种不同,之前还残存的倾慕之情,已经快烟消云散了。
“小友果然是妙笔圣手!
此诗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兄弟,用萁煎其豆来形容哥哥残害弟弟,把兄弟内斗描写得栩栩如生!”
司空玄拍了拍手,捻着胡须说道。
“过誉了,此诗源自我小时候所得一散佚诗集,上面写着百千年前的诗句,只是不为世人所知罢了!”
顾长乐将眼神看向顾秉义,想看他作何回应!
“不会是小友想隐藏诗名,特意编造谎言欺骗我们吧。”
司空玄极为捧场。
“那怎么可能,我兄长也看过那本诗集,不信你问他。”
顾长乐说完后,众人望向顾秉义。
“这时间过去很久了,我是有记得他和我提起过此事,只是看没看过,我是真的忘了。”
顾秉义说得很慢,生怕自己犯什么逻辑的错误。
他既不想承认弟弟的才学,又不想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只能如此说来。
说者有心,那么听者更有心!
温迟迟开始怀疑,顾秉义所做的诗歌全部是抄录自那本惊世骇俗的散佚诗集。
见温迟迟表情疑惑,顾秉义暗中传音给顾长乐:“休要再提诗歌之事,也不要再用前世的诗歌,记住,这是我唯一的一次警告!”
顾长乐听到此传音,冲司空玄说道:“刚刚顾秉义传音威胁我,给他一点教训!”
司空玄从储物袋中取出宝剑,刹那间指向顾秉义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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