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您说的有道理,咱们鲁南这边难得见到狐狸,倒是黄皮子比较多,”
林建国附和了一句,接着问道:“可总厂的那位领导接下来是怎么处理的这个事?话说回来,领导可都是唯物主义者,他们能信这玩意儿?”
“唯物主义者?呵呵……”
老兄鄙夷的笑了两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估计也怕是隔墙有耳,转而接着说道:“唯物主义者归唯物主义者,这种事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所以自那天开始,领导就再也不用那辆车了。”
“然后呢?”
林建国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然后这个事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来了,哪怕不用那辆车了,总厂的这位领导也还继续倒霉,最后那位领导实在是受不了,说要把他那辆车给其他领导用,总厂的领导都听说了他的事,谁还敢用那辆车?都推辞说不要。
结果就是这位领导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说要支持分厂的业务和展,把那辆车给了我们铸造厂,成了我们厂长的车。”
林建国吃惊的长大了嘴:“你们厂子的胆子这么大?这车也敢用?”
“呵呵……我们厂长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我们铸造厂这边阳气重,该用的就用,不用怕那些东西。”
“这倒也是,你们铸造厂这边烧炉的时候,那可是两三千度的高温啊,那阳气肯定重,”
林建国点头,期待的接着问道:“那然后呢?这个车到了你们铸造厂之后,你们李厂长也开始倒霉了?”
“何止啊,不但我们李厂长开始倒霉了,总厂的那位领导也还在倒霉。”
说到这,那哥们甚至眉飞色舞起来:“不过总厂的那位领导,倒霉的程度倒是轻了不少,不怎么见血了。”
林建国瞪大了眼睛:“真的?”
“当然真的,对了哥们,你看到脑袋上缠绷带的是哪个领导?”
“是你们胡副厂长。”
“哦哦,”
这哥们顿时了然:“胡副厂长是我们厂第三个副厂长。”
林解放的表情越震惊:“哥们你的意思是在胡副厂长之前,你们的领导都在这辆车上栽了跟头?”
“何止啊!
那个车邪门的厉害,估计之前碰到的那个黄皮子是成了气候的,哥们你是不知道,不管是谁,只要碰了那辆车,不管你以后用不用,都会倒霉,”
说到这,这哥们干脆举例道:“比如我们胡副厂子吧,一开始他也不信邪,可结果怎么样呢?从开始用那个车的第一天开始,也是天天出事,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昨天甚至将脑袋给磕破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是怕了,今天早晨都没开坐车,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行,今天早晨他的自行车竟然在我们厂大门口爆胎了。
就在我们厂大门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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