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翃看了哭笑不得:“这里是安西,不是河东。”
说完,王翃站起身来,走到院口,向前来报信的教友问道:“怎么回事?”
教友说道:“有一只两百人的骑军,个个都是精锐,刚刚从北街入了集市,现在正在前往大应龙寺。
我们担心来者不善,故而来向六郎问策。”
王翃皱眉问道:“可曾说了来意?”
教友:“骑军装备精良,犹胜府卫,马术也是了得,教民无人敢上前去问。”
张沿岭走过来说道:“这些军卒去往的大应龙寺,乃是新城中最大的教寺,也是诸多教长留宿和传教的地方,万一来者不善,该如何是好?”
王翃说道:“喊上些人手,过去看看。”
张沿岭:“六郎,万一军卒发难,我们是不是应该带些趁手的兵器?”
王翃思虑片刻,摇头道:“此处乃是安西都护府的治下,官府既然收留了我们,应当不会与教民为难。
带兵器过去,可能会引发误会。”
旁人听了有理,都点头应了。
很快,一众教民在王翃的带领下,到达了大应龙寺的门口。
二百余名全副武装的骑士,看似随意的站在寺门前,不许教民进出。
王翃见了那些骑士的装备,又瞧见他们的模样,不禁有些心惊。
单单只看眼神和姿态,王翃就能察觉出来,这些士卒都是死人堆中摸爬滚打过的边军精锐,倘若与京畿中的那些兵油子对峙,后者怕是还未开打,只凭这些边军的气势,就能被吓得不战而退。
王翃小心凑了过去,寻了骑军中的一位当首者,躬身行礼道:“某名为王翃,乃是流民中的把头,敢问各位军爷,来寺中有何贵干?”
那当首者不是别人,却是周钧亲兵的队长孙阿应。
见来者谈吐不凡,孙阿应也拱手回道:“吾等的主家,与应龙教长乃是旧友,今天前来只为一叙,没有任何恶意,你们尽可放心。”
王翃闻言,松了一口气,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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