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似乎很不愿意提及他爸,但还是回答了我。
“嗯,我妈其实离开之前,让我去找我爸的,说我爸是很有钱的富商,叫傅德。”
对上了。
傅沉的父亲,就是傅德。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是还未被傅家找回,所以没有改名。
巨大的悲伤将我攫取。
原来,傅沉心目中的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我爱上了十八岁的傅沉,傅沉遇到我的时候,爱上的却是未来的我。
17
“脑电波有反应了,有了有了。”
“傅先生,您别急,意识体很快就能醒来了。”
我再次睁眼时,对上的,是傅沉胡子拉碴的脸。
他见我睁眼的瞬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阿宁?”
十八岁的夏迟给了我最热烈的爱。
二十六岁的傅沉给了我蚀骨的痛。
我轻笑,“傅沉,我是周语微。”
我看着他眼底的光,骤然熄灭。
18
我以为会再遭受电击,却被放了出来。
并不是傅沉良心发现,而是白大褂苦劝道:“周小姐的脑电波仪器显示,如果再进行一次电击,极有可能陷入永久昏迷,不能再尝试了啊。”
我不想我哥担心,特地住到了另一套房子,想等恢复好后去找我哥。
可我哥还是知道了,他打听到傅沉在游轮上出席宴会,怒不可遏要找他算账。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立时赶过去。
正看见傅沉指示人,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我哥扔出去。
一旁的江秀阻止道,“傅总,得罪了您,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
“给他身上绑个绳子,悬挂个把小时,涨涨教训。”
她曾经追求我哥几年,爱而不得,她恨上了我们全家。
傅沉没有立刻答应,江秀眼波流转,“傅总,我们江氏最近又新联系了国外的一个仪器方,据说成功率极高,您若需要,我把联系方式给您。”
傅沉再无犹豫,“你们照江小姐的主意办。”
他们将我哥推出去悬挂,江秀却一个踉跄,撞到了其中一个负责绑绳子的人。
我眼睁睁看着我哥,双手被反绑,跌落海里。
“哥!”
他不会水啊!
19
我扑到栏杆处,傅沉第一时间拦住我。
“周语微,你发什么疯!”
我一巴掌狠狠扇过去,怒意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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