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还真将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拭去。
回到了洞中,他收拾好了心情。
雨终究会停,分开的人也终会相逢。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聚,他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的玉佩。
那凸起的触感,让他心中踏实了不少。
思索片刻之后,王还真将行李背好。
将弯刀挂在腰间。
站在洞口重新看了一眼洞中的光景。
闭上眼睛,似乎要将这些全都记下。
待再次睁眼,他眼中的光被重新点亮。
王还真转身,对着洞内挥了挥手道别,然后向着山下走去。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奉符,既然已经向西了。
那索性就将错就错,他接下来准备沿着汶水,继续向西。
去济州,走应天。
这些金人如今刚把奉符拿下,说明他们还未曾攻至东京。
所以位于东京东南方向的应天,应当是安全的。
此时刚过未时。
下了山之后,王还真回到了官道上,沿着既定的计划。
顺着汶水河的方向,向着上游走去。
他一边赶路,一边回想着罗溥子道长,临别之际和他说的话。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四下打量一番,找到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
将包袱放下之后,打开翻找片刻,找到了一块木牌。
这木牌不是别的,正是罗溥子道长,临走之前赠予他的。
当时他一心都在玉佩上,并未仔细查看。
瞅了一眼便放在了怀中。
现在再回想当时的情景,他想起来了罗溥子道长的话。
道长说这木牌上,可能有他问道的机缘。
所以他急匆匆的找到木牌之后,放在手中仔细查看起来。
这木牌不大,巴掌大小。
他本以为是护身符一类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和他想的有些出入。
这木牌做工很是粗糙。
正反两面皆刻有字迹,正面是一个太极阴阳样式的图案,在其上方,用红色的朱砂刻着四个大字:上清法会!
上清法会?王还真心中一惊,他记得罗溥子道长说过,阁皂山就是上清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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