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到她和萧让一大早一起出现，投暧昧一笑。
宁稚读懂了他神，拿手遮脸。
车子驶出地库，萧让严肃道：“张旭那边消息了。
把上午其他行程推掉，留给妇佳医院集体诉讼。”
宁稚也一秒进入工作状态，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好。
然通知张律和孙律十点开会吗？”
“九点半。”
“好。”
到了律所，宁稚立刻投入工作。
给萧让泡咖啡，通知张旭和孙晴开会时间，又去准备萧让新行程和需要他签署文件。
忙完一切，她又去准备会议室。
九点半一到，所员到位。
宁稚把妈妈们收据、付款截图扫描件投到幕布上。
张旭说：“学费转进院长户、开票——英嘉收入，完全监管，大概率存在利益输送。”
宁稚激动点头。
虽然萧让表看法，但张旭他最得力律师一，张旭都样说了，肯定问题。
见自己思路跟张旭谋而合，宁稚很开心。
张旭拿出手机，作几下，几张照片投到了幕布上。
众都看过去。
看清楚妇佳医院产科主任和英嘉院长合照，宁稚震惊道：“他们果然兄弟！”
张旭说：“们连夜走访了英嘉院长家邻居，证实他们同母异父兄弟，但身份悬殊，产科主任确实毕业名校，英嘉院长只农民出身，和宁稚猜测一致——通过包装履历，曾农民，摇身一变，成了康复中心院长。
但姓氏同，很难联想到竟层关系。”
宁稚冲动开口：“康复中心院长，其实就挂了个名头！
说定收学费那个账户，都妇佳产科主任在作！”
萧让淡淡说道：“你说些都推理，无法证明医院和康复中心存在利益输送。”
宁稚讪讪闭嘴：“也。”
孙晴言：“利益一定会流向真正控制者手中。
只要查出利益流向哪里，就能证明利益输送。”
宁稚坐在一旁认真听着，忽然觉得很累，脑子疲疲，忍打了个哈欠。
萧让看一，神冷厉，宁稚赶紧把嘴合上。
“宁助，”
萧让看着她，“查出利益流向，你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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