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明白就好，尽快去谈，这事要是成了，好处你们也有份。
只要这歌成为经典，我的名气就会更上一层楼，再来两次，我就能跻身一线，成为天皇巨星。
"
"
好的！
"
运营小伙只能点头应是。
……
航天署。
小李私下联系了赵楠，了一大段文字，结果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回应。
离截止日期只剩不到一周，谁知道谈判要多久，当然是越快越好。
小李立刻打电话给抖音官方，希望能通过官方渠道拿到赵楠的电话号码。
官方直接拨通了赵楠的电话。
清晨，赵楠在食堂打饭。
他身穿运动衫，戴着帽子和口罩，人群熙熙攘攘，没人注意他的身份。
赵楠也乐得没人认出他。
排着长队，赵楠打算试试面条。
他戴着耳机，手机塞在运动衫口袋里。
突然，电话响了。
显示的是抖音官方，赵楠信任这个号码，之前多次打来，都是关于大型平台合作的事宜。
赵楠滑动接听："
怎么了？"
"
赵先生，抱歉打扰您。
"
"
没事，说吧。
"
这时，有人想插队，撞了赵楠一下，耳机掉在地上，手机瞬间切换成了免提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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