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喉结滚了滚:“这么会勾引人?”
顺着他的目光,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小脸又似被火燎般红得更剧烈,欲要拉下衣袖藏起手腕时,却发现还被他箍着,动弹不得。
“你……你先松手。”
听到她这么说,沈玄鹤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箍得更紧,任凭她那截手腕明晃晃露在外边,无言诉说着她就是个勾引人的浪蹄子。
混蛋!
沈玄鹤就是个阴晴不定的野兽!
他恨她算计沈家人,先是连累宁如,又害了沈淑兰。
他大可继续像之前那般,将她摁入池水中,或是用别的方法惩治她,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方法……
他就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
瞧见她这般模样,沈玄鹤兴致更浓。
“欲擒故纵?”
他故意重复一遍方才的动作,羞得她小脸绯红潋滟,紧紧攥住拳头。
“沈玄鹤你……你这个疯子!”
他似乎笑了,又像是喉咙里的换气声:“我就是疯子,只要你一字一句解释清楚刚刚的举动,或是从今以后伺候我,直到我满意为止,我就放过你。”
她喉头哽咽几下,猛地闭上双眼,豁出去一股脑都说了。
响彻房中的两个字冲破房门,连门外的知秋和松柏都听到了。
知秋没念过书,不知道这两字是什么意思,扭头木呆呆地问松柏:“小姑母方才喊的那两个字是何意?”
松柏耳根红了些,口不对心:“我也不知是何意。”
他是铁匠户出身,早年念过两天书,念书时也没好好学,净挑着书上的怪东西去学。
他就算知道是何意,也不好跟一个小姑娘说。
房中的沈玄鹤定定看着她,听到这两个字从沈鹿宁嘴里跑出来,他委实惊诧。
她没出过小院,更不可能有机会念书,她怎么会知道那两个字?
“我、我说了,请三少爷遵守约定,放开我!”
她急得眼角微微发湿,委屈又恐惧。
这儿是萧王府,萧王或是王妃的人随时可能过来,万一被撞见,一切就都完了!
不知是她天生预感强,还是心里的想法被天爷听去,王妃果真领着人往她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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