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麻,又痒又疼。
几种感受反复交织在一起,全身的血管和血肉都沸腾起来,她忍到忍不住,一口咬住沈玄鹤的手臂。
一只脚罢又到另一只脚。
她记不清咬着他的手臂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牙都快要咬松了。
终于,沈玄鹤停下手。
“回侯府后,每日都需过我房里,我替你矫治,军中有不少战士都冻伤过,我与军医学过一二。”
她并不想和沈玄鹤牵扯:“多谢三少爷好意,我本是卑贱之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就不劳烦三少爷了。”
沈玄鹤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沉冷又不容拒绝的气息洒在她脸上:“我是在通知你,并非在与你商量。”
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沉香,劲烈而侵略。
她没地方可躲,梗着脖子,气势极弱:“人多眼杂,我若贸然闯入三少爷房里,怕是会被发现。”
“倒也是,”
他抬手,捏住在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的娇嫩耳垂,轻轻揉搓上边那颗朱砂痣,“那我便去你房里。”
他是听不懂人话么!
沈鹿宁觉得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缠。
若是不一次性与他说清楚,她怕是摆脱不掉他这个麻烦。
“三少爷,当初在柴房时,我们不是说得很清楚么?我喝下避子汤,答应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彼此也不再纠缠。”
沈玄鹤微微点头,手还在把玩她软乎乎的耳垂:“但你答应过不给我惹麻烦,你失言了。”
“话虽如此,可我也受到了惩罚,几次差点死在三少爷手里。
三少爷于我而言,就和阎王一般,我怕我惧,一看到三少爷我就发憷,为何就不能放过我?”
沈玄鹤的眸光一点点染上怒意,捏着她耳垂的手也渐渐用力。
她疼,却犟着一张小脸不愿叫喊。
“你怕我惧我?好,我可以放过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已让步至此,她竟如此不识趣!
即使如此,就别怪他心狠!
她预感沈玄鹤的要求不简单,决不能没头没脑地一口应下。
她试探般问:“三少爷能否先说是何条件?”
“做我的女人,伺候到我满意为止,我自然会放过你。”
侮慢无礼的话砸落,她的心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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