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行得及松口气,祁承序嘭一声拍上石桌。
“蠢货!
你在书院里就学?注疏都什狗东西!”
他脸青红交加,话简直从牙里挤出。
李氏才僵了笑容,“了?行哥儿注疏对?”
祁承序把正确注疏讲了一通,花厅内寂静无声,一尴尬无声蔓延。
方才笑最欢李氏,下当属她最尴尬,本丢脸就祁谨行,怪她嘴快也暴露了本。
李氏呼哧呼哧喘着气儿,瞪向纪:
“都怪你!
你做母亲,行哥儿注疏说错了你夸他!
成心!”
“他也才七岁,敢张口就错了,自然要先鼓励一番。
只般天资,很难与其他争国子学监生名额。”
祁谨行红着,“、只擅此文!
往常夫子布置课业,义注疏、算学都一甲!
夫子说必能上国子学!”
“那问你,隔墙听得客分银,知数知银,七两分多四两,九两分少半斤。
算学问题中,共多少客,多少银两?”
“……”
祁承序拧起眉,他算学,听得也云里雾里。
李氏愤愤然说道:“你题目也太难了!
分明刁难行哥儿。”
“题目兄长当年考国子学时,夫子给出问题。”
纪瞧着祁谨行一脸懵,摇摇头说:“答案六,银四十六两。”
她白葱节似指尖点在石桌上,描出计算方法,娓娓道声音婉转如莺啼。
祁承序望着她侧颜一出神。
抛开别谈,纪确位德才兼备大家闺秀。
“行哥儿样基础,甭说考国子学,就近一个书院都难。”
纪如评价。
李氏瞬间跳脚:“你胡扯!
说行哥儿能上国子学,可青云书院朱夫子!
膝下学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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