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上说是说,身体上的行动还是不慢,转头去扶儿子。
侍卫上前,把刀横在两人之间,以行动告诉宁九,他不能带走自己的儿子。
宁九耸了耸肩,对宁仇说道:“放心吧儿子,老爹会还你清白的。”
宁仇明白他所说的话,点了点头。
出得房门,宁九正好对上彭开旗。
宁九对其友好一笑,彭开旗却自持身份,对其视而不见,转身跟着侍卫出宫。
在戎宫内,宁九不敢有过多举动,出了王宫可就不一样了,他奔到彭开旗身旁,既不行礼,也不避嫌,就围着他转圈,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缠着大人要糖葫芦吃似的笑着说道:“宁王,冯月琴都跟你说什么了?”
彭开旗瞥了他一样,命令道:“让开。”
宁九还是缠着他,说道:“冯月琴没跟你说什么,我儿子可说了许多话。”
彭开旗冷声道:“你儿子说了什么,与我何干?咱们明天见戎王,一切自有分晓。”
宁九的脸色顿时冷下来,沉声说道:“分晓?什么分晓?是冯月琴打伤我儿子的分晓,还是她毒杀顾婉兮的分晓?”
听到这话,彭开旗顿时止步,盯着宁九道:“你莫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美人是陛下嫔妃,冯月琴怎会对其下手。”
宁九亦是冷眼回对,而且在那眼神中,还毫不掩饰地透露着愤怒和杀意。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似有深意而又满含嘲讽地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当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因为顾婉兮也是中毒,所以巴朗被叫进了王宫。
在这两天,他已派人对毒药进行研究,很容易就现,顾婉兮所中的毒与南宫朔所中的是一样的,而且他为了查明真相,狠下心,让人刨开了乌木措的伤口,在头颅伤口的裂纹处现了蹊跷。
那不是被石块击碎后该有的纹路,而是被人用石块顶在伤口处,以内力逼催,直接震碎伤口下方的头颅造成的。
一是裂纹太大,向四周散布得太匀称;二是裂纹的中心位置呈一个圆点,而且太小,若是以石块击中,该是不规则的形状才对。
估计凶手也没想到乌木措的头皮有天会被人扒开,从而露馅。
看到伤口的一刻,巴朗的心里就隐约觉得南宫朔不是凶手,只是还缺乏能够说服自己的证据,今夜顾婉兮中毒,算是彻底打消了他的怀疑。
“臣认为,可以将南宫朔放出来了。”
他将情况如实告知戎王,说道,“咱在战场上跟他交过手,如果他在扔向乌木措的石块上注入了足以至死的内力,是不可能形成那样的伤口的,而且那样的伤口,乌木措当时肯定是痛苦不堪,反而不会晕过去,该是有人半夜潜入我家下的毒手。”
戎王听后没有提出更多的疑问,只说道:“你确定?放出来,再想抓回去,可就难了。”
巴朗道:“我虽然想报仇,但也不会乱杀无辜,只是请王上允准臣追查我儿死亡的真相,不为儿子报仇,我……我……我心里的火就会把自己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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