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样的庞然大物抗争,伍丰登愈发感觉到危险,再加上刚刚姜祈雨所说她占卜的卦象,更加让他内心凝重,迫切提升实力,以应对各种困境。
伍丰登今夜倒是没有倦意,愈练愈精神,直到翌日清晨,青黛揉着惺忪睡眼起床时,方结束了修炼,气血又有所精进。
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与练兵之上,只有偶尔几次与姜祈雨相会散步,若实在累了,便搂着青黛解乏休息。
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可持续三五天充沛精力。
这般近乎自虐的爆肝之下,他的气血有了长足进步,初步估计已是原先的两倍有余,进步不可谓不快。
六月底,伍丰登应召入宫。
“王上。”
应天殿,伍丰登拱手施礼,声音洪亮。
现在嬴政已然正式即位秦王,君臣有别,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不过他虽王袍在身,但依然如之前那般随意亲和,令人搬来椅子与他相对而坐。
“伍兄,在火甲军待得如何?”
“挺好的,第一次领这么多兵,这大半个月算是初步熟络了。”
伍丰登说完,便端起青铜酒杯与他一饮而尽。
嬴政摘下头顶王冠,笑道:“王翦将军麾下向来都是军纪最为严苛,你能适应就好。”
“听说最近吕相国欲将二女儿吕夭嫁给你?”
伍丰登点点头,苦笑道:“说实话,吕夭骄纵蛮横,我一点也不喜欢,所以王上若想撮合的话,还是省省吧。”
“她是被惯坏了点,当初在赵国,她就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放心,你的婚事我不感兴趣,成大事者向来不会拘泥儿女情长。”
“嗯。”
一说到吕不韦,伍丰登便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吕相国最近可有向你举荐门客?”
嬴政脸色稍显狐疑:“你怎知道?”
“前几天他确实向我推荐了几个剑士门客,我正想着安排为宫中卫士。”
“其中有叫嫪毐的?”
“嫪毐……好像确有此人。”
伍丰登深深吸了口气,刚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下,沉声道:“王上,这嫪毐断不可用,而且对于吕相国举荐的门客,你最好还是慎用。”
一个嫪毐不成,吕不韦定会想方设法举荐更多嫪毐,有时候这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真正麻烦的是他这个人。
见伍丰登这认真模样,嬴政凭借对他的了解瞬间就察觉出些许端倪。
“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如何解释,你若信我的话,就不要用,我会找机会除掉他。”
伍丰登能怎么解释,难道要说他和你母亲会有染不成?
“所以你是和他有仇?”
“……算是吧。”
“行,既然伍兄膈应他,这人我不用,还有吕相国所举荐的门客,我也会照你所说慎重考虑。”
出于对伍丰登的信任,嬴政也没有追问,很爽快地应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伍丰登不是一个会公报私仇的人,那就只能说明这嫪毐有问题。
酒过三巡,嬴政便命人抬来一个枣红色的方形木匣,约莫半人高,着简单却又不同凡响。
因为伍丰登根本找不到有任何缝隙,简直就像是一整块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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