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招呼了伍丰登就坐,即便后者略有推辞,他也坚持要同案而食。
“我与娘亲能有今日,全都仰仗伍兄保护,今日在秦国土地上,容我略尽地主之谊,先干为敬!”
话罢,他便端起青铜酒樽一饮而尽,许是喝不惯秦国的烈酒,放下酒樽后便被辣得咳嗽几声。
“公子,咱们酒烈,不宜喝光。”
旁边王翰略显无奈,起身又给他斟满了一杯。
“无妨,区区烈酒而已,伍兄请便。”
他都这么说了,伍丰登怎好意思落后,也是仰首喝尽,顿感一把火焰刀子吞进了腹中。
着实烈!
其实伍丰登也知道嬴政此举何为。
若是此行顺利,嬴政不久之后继位秦王,便再也无法像现在这般自在随和,饶是伍丰登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必须恪守礼法。
所以便在此时,尽表谢意。
酒过三巡,王翰亦是拿出地图,点出今日驰骋之下,已然行程过半,若是明日丑时出发,可在酉时抵达咸阳。
此简单出行计划嬴政并无异议,而此时赵娣已然倦怠不已,故便与她提前歇息。
酒席撤下,伍丰登尚无困意,便靠在营地中一块青石之前,擦拭着红璃枪与撕风弓。
咻!
咻!
习习夜风下,伍丰登隐约听见些许箭矢破空之声,转眸一。
便见营地外围,十几个甲字营弓箭手聚在一起,弯弓搭箭,切磋射术,偶有哄笑之声传来。
而他们的靶子则是三百米外的一棵枯树,由一束火把照亮,其上插着寥寥几根箭矢。
到此处,伍丰登突然心有所悟,蓝星历史上秦国军事之所以强盛,其中一因素便是弓弩最为强劲,射程最远。
两军对垒,往往敌国还未至行至射击点,秦国的箭雨便已然降下,无解。
“或许在此地,我的弓箭手兵种发展会更快。”
伍丰登唤出常胜宝鉴,其中【弓箭手】一途,【必中】【破甲】皆至小成。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些天的积攒下业点【贰】字还未凝实,仅差一丝。
“伍兄弟,起来你也擅长使弓,来耍一耍?”
一秦兵见他手中那淡青色长弓,顿时眼前微亮:“你这弓好生强劲,得有千斤吧?”
伍丰登淡然笑笑道:“刚好千斤,走,陪哥儿几个练练!”
他不是自来熟的性格,但也并不拘谨内向,当即便抱着消遣的心情加入他们。
“靶子便是三百外的那棵枯树,我们哥几个上靶的还不过半数,你的了伍兄弟!”
“若你能上靶,架子上那条猪腿可就也有你一份!”
他们的赌约便是那条烤得金黄冒油的猪腿,香味四溢,倒也简单实在。
伍丰登打上一根普通的箭矢,缓缓拉弓,绷起的弓身吱吱作响,引得那十几个弓箭手目光火热起来。
这听动静就是一把好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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