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一闪即逝。
乌行握着杯盏饮了那口浅酒，玩笑道：“起码去过你礼阁，至于天宿，他在哪都知道。”
桑奉个楞，冲他碰了碰杯，一口闷掉说：“咱们礼阁别说，众仙宫府比们更清楚了，天天记录就些。
天宿上仙地方叫南窗下，离您挺远。”
“您前几年在宫府中闭门冥思，所知。
仙都一段时间灵气极平衡，出现了两个涡。”
那时候五感皆衰，乌行确实知道事，今也第一次听说：“两个涡何意？”
桑奉道：“灵气最盛和最衰汇聚出点，像两个海中浪涡。
跟梦姑了方便，都叫，就习惯了。
灵气最盛一点用说您也知道，必然灵台。
毕竟那里沟通天道地方。
至于最衰那一点……”
桑奉顿了一下，乌行轻声道：“南窗下？”
桑奉点了点头：“错，就那里。”
乌行皱了皱眉：“他知道？”
桑奉道：“知道，他自己挑处。”
“天宿被点召时，正那点最明显几。
据说路过都能看到那一处黑至极，煞气冲天。
所以那块地方总无愿意去。”
桑奉道，“民间种说法？以毒攻毒，以杀止杀。
据说那种地方，就得靠煞气更重去镇着。”
可正常飞升上仙，几个会带着煞气呢？更别说能同那一点抗衡煞气了。
“若让灵台那几位，诸如仙花信压，也行。
一时间能起效用。
但几天可以、几月行，数年数十年下呢？什仙也给煞气耗了。
哪位能长久镇在上面……”
桑奉顿了顿道：“但天宿可以。”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道：“第一次见到天宿时，他身上煞气真重，重得都怀疑见到仙，那简直像……像……”
像从尸山血海里提着剑走出。
桑奉觉得像好话，他也喜欢在背说坏话，所以迟疑半晌，把话咽下去了。
但他即便说，乌行也差多能猜到他意思。
“他那真以煞镇煞，自打天宿在那里下，那个地方都清明起，除了些冷雾萦绕，半点儿看出当年黑至极影子。”
桑奉两手比划着说：“他那南窗下同灵台刚好对称，各镇一处，整个仙都才稳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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